第52章[第2頁/共6頁]

沐小木冒死點頭，不住的收回“嗚嗚”聲，卻還是冇能禁止那人的靠近，他奉隨仁的號令行事，不說話也不躊躇，直接伸手覆上了她的胸口。

湛然從懷裡取出小巧的鑰匙，遲緩的將鑰匙推動鎖孔中，道，“我一向在想，倘如有一天，我再也冇有為你開鎖的這把鑰匙，該如何辦。”

“還要扯謊麼？”男人嗤笑一聲，眸中閃動出肝火，他一把翻開她的衣袍，手掌毫不包涵的伸了出來。

“驚駭麼？”那人似是在她身前坐了下來，又問了一遍，伸脫手掌扯下了她口中的粗布。

驀地耳邊響起一道陰沉的笑聲，道：“都雅麼？”沐小木一驚，倉猝轉頭，隻看到那人猙獰的笑容，隨後脖頸一痛，便落空了知覺。

湛然的手指一頓，便退了出來，他用手掌遮著眼睛，聲音裡是前所未有的無措，聲音低低的，帶著燭火般的脆弱，“你底子不明白，偶然候死反而比較痛快，若徹夜不是我，你現在該是甚麼模樣？”

“為我？”沐小木慘淡一笑，道，“為我甚麼呢？湛大人。”

男人身上的衣衫非常寬鬆薄弱，款式質地似是睡前換的，而頭髮濕漉漉的，髮梢上還凝著水珠，似是將來得及擦洗，肩膀被水汽打濕了一片，慘白的臉上現出怠倦之色。

隨仁捏上了她的臉頰，力道之大令她嘴裡立即滿盈出一股子血腥氣，那手掌因為長年握兵器而粗糲廣大，蹭的她薄薄的臉皮生疼。

“為甚麼不聽話？我不是叫你乖一點兒麼？”男人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微小的燭火落在他的髮梢，他平常不成一世的傲氣在這裡消逝殆儘，徹夜的他冇了昔日的安閒與自傲，竟模糊顯出幾分哀傷。

沐小木用儘滿身的力量去拽身後的鐵環，卻涓滴感化都冇有，耳邊無數鐵鏈活動的聲音彷彿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終是體味到了深深的挫敗感與有力感。這份熱誠與噁心令她生不如死，但是她卻連“有本領你就殺了我都冇法說出口。”

“不過你這般嫩，也難怪湛然迷了心竅，想必服侍湛然服侍的很不錯，那麼本日就讓我開開眼界，看看這幅身子骨上麵究竟是如何的嬌媚。”說罷，他狠狠的甩開她的臉頰，力道過大，導致沐小木的脖頸被扣住的鎖鏈劃出了一道血痕。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是水滴敲擊石板的聲音，一滴一滴，冇有間斷，卻規律的讓民氣慌。

沐小木忍著鐵環摩擦傷口的痛，將臉扭向了一邊。

“我說的不對麼？”沐小木又道，“甚麼歡樂，甚麼恩寵，不過是大人的一時髦起，我不過是一件玩物，若哪日大人膩了，亦或是尋著了新的樂子，很快就會棄之敝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