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無歸處 二[第2頁/共6頁]

青年墨客眉頭皺得更加緊了本想將女子揮開但想了一想悄悄拍了拍她的背道：“先不忙哭我既然醒了就不會再甜睡。方纔那人喚的是我嗎？你又叫何為麼？”

木料並不如何堅固但也有雞蛋粗細青年墨客順手揮擊之下木料端方抽在張屠戶堂弟臉上前半端竟然完整爆成木絲可見這一擊力道如何之大！

半晌以後她將一碗淡薄的小米粥端到床前將 床上人扶起漸漸喂他喝下。那青年男人漸漸喝了雙目卻仍然緊閉還是神態不清隻要進食的本能還在。

那張屠戶在村中雖是外姓但家屬中也有兄弟七八個平時好勇鬥狠平凡人多不肯招惹他。聽得那女子這一問張屠戶咧開大嘴笑道：“我來看看大妹子家裡缺點甚麼冇有？你那病鬼相公還冇死嗎？”

苦思冥想之餘他又打量一番周遭家徒四壁的草舍空空如也的米缸女人清秀的麵龐、細嫩的皮膚、肥胖的身軀、襤褸的棉衣以及充滿老繭的雙手彷彿都在訴說著過往一年是多麼的艱苦。看她的麵貌身材明顯幼年時是未曾缺過衣食的。麵前所見的統統悄悄間在孫果心頭墜上了一顆小小的石塊。

他笑聲未落麵前俄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柄菜刀已當頭斬下！張屠戶大驚之下當場打滾這才堪堪讓過一刀！顧素水口中咬了一縷秀揮刀又斬手腕卻被人悄悄握住。那隻手慘白纖細力道卻大得無以倫比。她轉頭望去卻見是孫果。

他眉頭越皺越緊暗忖道：“如何會如許？如此一來我還如何走得了？”

青年墨客眯著眼、逆著陽光向外望去隻見房核心了七八條壯漢手中各執棍棒草叉一個個滿麵橫肉、邊幅猙獰。這些都是張屠戶的族人一起過來尋仇惹事的。遠處已有很多圍觀的村人但害怕了這群人的凶蠻都遠遠立著不敢過來。提及來顧素水也是顧家長房的女兒隻是為著孫果與顧家斷絕了來往那些顧家屬裡的人都不肯為她招惹上張屠戶這等地痞惡棍。

張屠戶眼尖眸子一轉間已看到灶台上放著的木薯當下笑道：“看來你那堂弟又佈施你了。當初你從顧家分開時但是說過再不受顧家一米一線吧？如何現在卻忘了當著全村人說的話了嗎？是不是不收這些東西你那死鬼相公就要餓死了？”

就在此時門外俄然人聲喧嘩叫罵聲中張屠戶的聲音格外清脆：“孫果！你不是裝神弄鬼、詐屍還魂嗎？現在外頭太陽可大著呢你家張爺爺可不怕你這病死鬼！乖乖出來讓俺打斷你的狗腿說不定表情一好也就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