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值多少[第1頁/共2頁]
她的腰壓在他肩膀上,將近折斷。
“你越和順,我就越和順。你越順從,刻苦的隻是你罷了。”
薄雲哽嚥著說:“你情願花多少錢買我?寧總?”
薄雲被扔在大床上。
她是盛開的玫瑰,透露芳香。
氛圍風涼,她卻感到炎熱難耐地在他純黑的大床上扭動嬌軀,如雪肌膚泛出緋紅。
薄雲緊繃的腳指頭漸漸伸開。
薄雲試圖抓住樓梯的雕欄,手指順著劃過,衰弱有力。
寧致遠的雙手端住她的臉,不讓她的身材後退,也不準她的目光躲閃。
他粗重的喘氣在她耳畔,久久未曾停歇。
薄雲逃不掉,閉上眼睛,回想閃現。
這是她第一次瞥見他的房間。
本來,親吻不止在唇上,他對彆的處所更感興趣。
“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你現在還很潔淨,我想曉得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為了錢能夠肮臟到甚麼程度,這是個風趣的課題。”
前幾天去看媽媽,她那凸起的眼窩和乾枯的手,閃現在她麵前,錐心砭骨地疼。
薄雲想把碎裂一地的莊嚴拾起來。
她輕聲說:“既然如此,我就告彆了。”
他大手探入浴巾內裡,觸手生香,軟而綿密。
寧致遠擊垮她最後一絲殘存的高傲。
寧致遠嘲笑一聲。
徹夜,他要讓這朵嬌花為他盛開,隻為他一人。
寧致遠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說。
寧致遠也站起來,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懷裡。
薄雲的低泣溢位,被他全數以吻封緘。
傳聞,薄唇的男人最刻毒無情,是真的嗎?
薄雲雙手扭來扭去。
他的牙齒咬住她的耳垂。
“我確切很有錢,但我不是慈悲家。我和你非親非故,為甚麼要幫你?”
薄雲站起來,挪不開步子。
“你既然曉得這麼多,那……你是想幫忙我嗎?”
吵嘴兩色,天花板一盞龐大的水晶吊燈,垂掛在床上方,微小的寒光灑下。
如果能讓媽媽活下去,好起來,她能夠做任何事。
寧致遠掰過她的肩膀,浴巾滑落。
薄雲下認識地抓住床單,真絲的順滑,並冇有讓她感到溫馨,好冷。
全天下隻要她們母女兩個相依為命,她不能落空媽媽。
寧致遠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你值多少?我買你。”
這一次,他可謂溫情脈脈,慢條斯理地用手摸索。
在痛苦的極致,她竟然感到了一絲陌生的愉悅。
他挺直的鼻梁,濃眉下一雙通俗的黑眼睛,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