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心花怒放[第2頁/共4頁]

“一起洗。”

薄雲著了魔普通，說――我也愛你。這個“也”字是多麼美好啊，你來我往，遙相照應，兩顆心一下子就扣合起來了。寧致遠心花怒發，抱著薄雲在屋裡轉圈，把她像小孩子一樣托高，快碰到天花板，薄雲嚇得尖叫，手指下認識地抓住他的頭髮。

麥克把這句話細細咀嚼，他諦視孟琪雅，握著她的手，好似握著一件貴重易碎的瓷器，他的眼神裡冇有慾望，隻是和順的諦視，彷彿陽光穿過教堂的彩繪玫瑰窗投射下的那種光芒，溫和、高遠。

“格蕾絲不曉得我們在鬧彆扭，秋冬新品上市，她聯絡不上你，直接派人送到彆墅來的。”

薄雲身上隻要一件浴袍，還是她疇前在紫雲彆苑住的時候穿過的，都幾個月冇見，寧致遠竟然還儲存著。更讓她驚奇的是，寧致遠拉開衣櫥，內裡有很多極新的女式衣服，包含內衣都齊備，較著都是給她的。她記得寧致遠為她買下海瀚名居的公寓以後，把她在彆墅的衣物都搬了疇昔，厥後被她清理得一根頭髮都不剩，如何又是滿滿的一櫃子？

“幫你分開我！叫我如何諒解他？我的確想殺人。”

孟琪雅傾身向前，抱著破釜沉舟的表情，附在麥克耳邊說：“我多年前就切除子宮，簡樸地說，我不能生兒育女。你能夠接管一個殘破的女人嗎？”

寧致遠翻開門出去，薄雲低下頭粉飾臉上不天然的神情，他掰起她的臉，瞥見她憋在眼睛裡的笑意。

統統失控，他們的四片唇黏在一起冇法分開，幸運地感喟。

“不是的！他……他……我……”薄雲支支吾吾，不知從何提及。

薄雲抱緊寧致遠，慌亂地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嘴裡顛來倒去隻要：“對不起！對不起！”

薄雲一驚，忙為麥克擺脫：“不是，他說喝點酒比較輕易放鬆，我就喝了一杯，他冇灌我。”

“好。”

薄雲低頭說：“你何必收下，萬一……”

他咬牙切齒，隻好給她一個獎懲的熱吻，讓她暈頭漲腦，看她敢不敢把剛纔偷聽到的話進內存。

“不要！”薄雲可不想引火燒身，昨晚還冇折騰夠嗎？她已經去了半條命。

“一點點。”薄雲膽怯地說，縮起肩膀。

“明天我對你說了很首要的三個字，你彷彿冇有迴應我。”

“哦，琪雅，這就是你深藏的奧妙嗎？天下上冇有比受過傷的心更美的事物，冇有比殘破的身材更完整的造物了！我的身材也切除過很多部分，比如，闌尾，比如，那根東西上麵多餘的皮膚……”麥克以一種輕鬆鎮靜的口氣滾滾不斷地說，掀起衣服，拉著孟琪雅的手去觸摸他切過闌尾的手術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