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伺候夫人[第2頁/共4頁]

“不要怕，我會很和順的。”他的孤傲和冷酷，在她麵前片片崩潰。

他以手悄悄爬梳薄雲的頭髮：“還是留長髮好不好？我喜好埋在你頭髮裡睡覺的感受。”

他把薄雲的腳丫子在手裡握著，不知不覺睡著。酒勁兒大，睡到九點多他才醒，薄雲已經起床洗漱過，盤腿坐在沙發上看一本書。夏季藍色晨光透過窗戶灑出去，逆光的薄雲覆蓋在昏黃的光暈中，頭髮疏鬆，睡裙微皺，楚楚不幸的模樣。

珍妮又看一眼薄雲：“我本來也不想來的，冷颼颼的有甚麼好玩。不過聽你叔叔說薄雲很敬愛，做的蒸蛋羹好吃得他想香舌頭，我反正也是閒著，就返來親身嘗一嘗。”

麥克看看寧致遠的神采，誠懇說：“冇做甚麼，就是吃吃喝喝。”

“我明天做了牛排。”珍妮老神在在，麥克變成小門生，有問必答。

“彆！家裡有客人！”她的小手抵住他壓迫而上的胸膛，可寧致遠眼裡的情潮已經無可停止，他俯身吻啄她的粉頸，感遭到她顫抖的脈搏。

珍妮走進屋裡，寧致遠忙服侍她脫下大衣，奉下水。薄雲他們三個都站在一側，誰也不敢多說一句，氛圍嚴峻。

麥克他們溜走，家裡隻剩母子二人和薄雲，寧致遠讓薄雲坐，她揀沙發一角側身坐下，寧致遠挨著母親，抱抱，撒個嬌：“媽，你嚇死我啦，我都多大人了，還玩查崗這一招？我乖得很呢，大過年的，我能搞甚麼花頭。”

她笨拙地迴應，半晌以後再次墮入由他主導的深吻當中。

李昊在美國見過寧致遠的母親，忙問候：“寧夫人好！”

“我如何傳聞薄雲很會弄吃的，竟然在致遠這裡不燒飯的？”

薄雲嚇了一跳，嚴峻地說：“我隻會做家常小菜。”

寧致遠拉著薄雲的部下樓，兩個客人已經在廚房吃東西，十點多，不早不晚，饑腸轆轆，牛Nai、果汁、麥片、吐司、火腿、白煮雞蛋……擺了滿滿一桌。麥克一眼瞥見薄雲耳畔可疑的紅痕，壞笑著對寧致遠說：“看來你已經吃飽了。”

薄雲開窗通風，把暖氣開足，記得張媽說套房的床品都放在衣櫃內裡，翻開，公然在。她忙掀去床罩，換上極新的被褥，把枕頭拍拍鬆，再把窗戶關上，屋裡氛圍清爽，暖洋洋的。寧致遠扶著母親上來，薄雲鞠躬說：“夫人看還需求甚麼我頓時籌辦。”

“李叔，你如何來了？”寧致弘遠吃一驚，李叔是淮海路老宅的老司機，專門服侍叔叔的，如何俄然開車到彆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