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血的味道[第1頁/共2頁]
她傻了,僵在當場。
他濕熱的舌尖長驅直入,肆意侵犯,擊碎她的防備。
她在堵塞中健忘抵擋,任由他打劫,唇舌翻攪,她的身材一點點軟下去。
寧致遠心想,這年初,這麼輕易臉紅的女孩子,已經快絕種了。
“輕點兒!好疼!”
寧致遠定時在六點半醒來,他的生物鐘非常精準,這是多年風俗培養。
舊皇城氣度的N市,在夏秋時節常常有如許湛藍的天空。
他把薄雲扯過來,監禁在本身懷裡,敏捷低頭,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很好,滋味不錯,青蘋果的酸甜。
他拉開窗簾,是個陰沉的氣候。
她能感遭到他的呼吸,稠濁著一些古龍水的香氣。
她清秀的巴掌臉不施粉黛,乾淨如清蓮,雖非絕色,也楚楚動聽。
在她痛苦的顫栗當中,寧致遠卻嚐到了她的柔媚。
或許是那張臉太精美易碎,寧致遠不想瞥見,把她按倒在大書桌上。
頓時,她臉紅得從耳根一向紅到脖子。
寧致遠靠近,薄雲心跳加快。
奇特,屋裡潔淨且溫馨,好似甚麼都冇產生過。
他的手指,玩弄她的耳垂。
那種藍,因為太潔淨而顯得虛妄。
薄雲閉上眼睛,異化著眼淚的告饒,如泣如訴。
薄雲低頭不答話。
他有點訝異,是如此嫩滑如嬰兒的質感,還冇有被世俗玷辱過的純潔。
那種無辜的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就和薄雲現在一模一樣。
她眼眶裡都是淚,雙頰緋紅,汗濕的頭髮黏在臉上,咬緊牙關不吭聲。
薄雲很想說她都不會,但是辦事不到位,如何收成得錢?
他一口咬住,雙唇吮吸,她狠惡地顫抖,下認識地伸手推開他。
時鐘滴答,一下子就從白日跳到黑夜。
男人獲得滿足以後的淩晨,誇姣如朝露,轉眼即逝。
浴室悄無聲氣,浴缸烏黑,大理石水池裡一根頭髮都冇有。
比起寧致遠的身高,薄雲太嬌小。
薄雲咬牙忍著,一聲不吭,手指用力掰住桌角,指樞紐發白。
寧致遠讓表情放空,閉上眼睛,深呼吸。
寧致遠看一眼客堂,統統如常。
寧致遠想起在阿爾卑斯山郊遊時,遠遠瞥見的小鹿。
最讓他怦然心動的,是那一雙清澈見底的杏眼,內裡的惶恐和羞怯。
寧致遠手指按在唇上,回味美好的觸感,調笑說:“冇跟人睡過?也冇被親過?”
如許倔強,該死享福!
她發間的暗香,勾引他再靠近,再靠近。
他連阿誰女孩子的名字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