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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揚的尾音羽毛一樣撫過心口，身後蓬軟的尾巴一條條纏上來，充滿了表示，彷彿等他這麼做已經等了好久似的。

“你說的這些我並不體貼。”葉少卿終究落空了耐煩，他從口袋裡取出那隻舊鋼筆，遞疇昔，淡淡道，“你的三弟已經不在了，請你接管這個究竟。”

“……是。”

“彆怕。”風乾彷彿被他的行動逗樂了，輕笑一聲，道，“你就是那位大人送過來的孩子？長得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叩門聲恰在現在響起，門口的侍從遵循叮嚀帶出去一個年青男人，又冷靜退了下去。

葉少卿獵奇地打量著箱子，隨口問道：“他們來找你該不會也是為了葉將軍的事吧？不是承諾讓他分開嗎？”

會客堂裡，牆上的掛鐘失職儘責地來回扭捏，葉少卿準予了葉柯伶仃見麵的要求，和他兩人相對而坐，寡淡和難堪的氛圍充滿在房間裡，寡淡的是葉少卿，難堪的是葉柯。

“膽兒又肥啦？敢爬到為師頭上來了？”夜錚眯著雙眼，不悅地收回一聲輕哼，“剛纔也不曉得是哪個小混蛋在我身上唔——”

夜錚揚起下巴朝另一個方向點了點：“那邊。”

“教宗陛下，你遲早要為你弊端的挑選而支出代價的。”風乾陷在廣大得過甚的椅背裡，雙手十指交疊托著下巴，喃喃自語著。

用一輩子都用不完了。

夜錚搖了點頭，漫不經心腸道：“不，是我特地叫他們來的。”

葉少卿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一低頭，全部箱子內裡滿是格式百般的鋼筆，金光閃閃地包著金衣，每一隻上麵都刻著一行小字——贈給笨拙的小混蛋門徒。

“抬開端來讓我看看你的長相。”風乾高低打量對方幾眼，男人穿戴一身粗陋的冬衣，外套的排扣少了一顆，袖口乃至有一道清楚的補丁線，約莫不到二十的年紀，因耐久營養不良而顯得非常肥胖，暴露來的頸脖和手臂上有很多傷痕，他低垂著的雙眼暗淡無光，反應也相稱遲緩，對於風乾不懷美意的視野有些瑟縮，忍不住往角落挪了幾步。

葉柯勉強笑了笑，道：“少卿，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以是纔不肯承認和葉家的乾係？實在我和麥可可的婚事，美滿是兩位長輩決定的，父親長年在外域駐守，你回帝都之前，天子陛下病重，太子平淡，二皇子野心勃勃，政局和教廷看似平和實際上暗潮湧動，我們葉家不肯站隊，想要更進一步，必須在帝都尋求更強大的盟友，才氣持續保持中立的職位，我身為葉家宗子，不得不為家屬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