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022 紅顏不是禍水[第3頁/共4頁]

―――――――――――――

諸葛言然知他向來如此“離經叛道”，隻扶額不語。諸葛老爺皺了眉，何如張大人身份職位在那邊擺著，也不好多言。

紅顏眉眼不抬，纖細的小手握著白瓷茶壺，將一道清澈熱流注入茶盞以內。書房的喧鬨使茶水入碗的聲音顯得格外大，諸葛言然和張析昊二人都看朝這一方，諸葛老爺僅是微微皺了皺劍眉，並未幾言。

張析昊正襟端坐，恭恭敬敬答道：“恰是如此，本也想來瞧伯父的，何如公事纏身。”向右上方拱手以示尊敬，滿臉正色的續道：“當今陛下賢明，為天下文人廣印書冊文籍，現在這一事就落在小侄的肩頭，被選的書冊共一十八部，每一頁皆要雕鏤成木板再行印刷，且木板一行開印，便會磨損很多，若印刷的份數不敷還需重新雕鏤，工程相稱浩大煩瑣。所幸陛下並未指定工期，不然小侄的烏紗怕都要丟了去。”

“是，可小女子是想，雕鏤一整版的內容，印刷足了本頁就要丟棄模板，除了工程煩瑣，還較為華侈。不若一個字一個模板來的便當。南楚國常用的字就那麼些個，需求印刷之時，將本頁的筆墨挑出來組合到一起便成了。所謂活字，恰是此道。”

紅顏呆呆的跪著，這才抬手用袖子蹭蹭額頭鼻梁上的汗水。宿世當代，她還是頭一遭如此驚駭。

到了茶水間，紅顏一邊泡茶一邊揣摩著“工部張大人”的來頭。瞧著他似是方及弱冠之年，行動舉止文雅安閒，自有一番墨客氣，言語開朗不造作，毫無酸儒的架式。

諸葛言然端起茶盞，文雅的抿了一口：“如此，長兄該感謝陛下的隆恩，能給你如此熬煉的機遇。”

兩位少爺碰到一起，竟是談著國度大事，紅顏還是第一次發明，諸葛言然除了是個超卓的販子，對天下大事也有一番奇特的觀點。

張析昊對著諸葛老爺一抱拳，看向大少爺凜冽的說：“諸葛兄，我早已不但一次說過，小女子也有思慮才氣，古時候很多下人闡揚重高文用的例子我不說你也曉得，如何瞧不起一個小女子？”

自古“士、農、工、商”壁壘清楚，諸葛言然固然家大業大，但也是排行最末的“商”，與身為工部大臣的張大人本就是天差地彆，可他們之間卻親如兄弟，都冇見諸葛言然和二少爺有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