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漸漸歡喜的車程[第3頁/共3頁]

我說：

她的手還搭著我的手，她彷彿忘了放下來。

我想著統統能夠搭上的話題，統統能夠講出來的笑話，統統能夠恭維她的神采。

“手機俄然害病了，隻能打電話，不能接電話。”

我笑著說：

“還是第一次傳聞手機遇得這類病。”

“真得嗎？”

我不敢說話，垂下頭來，她也冇有說話，時候還是在寂靜的氣味裡一分一秒地走動著，彷彿邁著它本身的法度，與我們無關，因為我感覺我們會一向如許坐著，她看著窗，我看著她，車子一向前行，永久不會停下來。

“我冇有！”又說，“你不要迴避話題，你到底願不肯意替我保管手機！”

“看不出來你還挺詼諧，那為甚麼給我發的簡訊都那麼嚴厲，像八股文似的。”

“對不起，今後不會了！”

車子這時候仍在一顛一簸地前行，這會那坑窪彷彿小了點，不像騎馬，倒有點像瘸子在趕路，但我冇故意機去管它到底是馬還是瘸子，我的四周彷彿都在響著文慧的聲音，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