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拒絕[第2頁/共4頁]

喻雪有傷在身，應是技高一籌；程掌櫃兵器平平，未占得便當。

“我無需使出這三招――”

正中下懷的冷雙建立即趕到山穀傷兵堆積處，燒水熬藥，替他們醫治。她穿上葛布罩袍，戴上麵罩，與郎中帶來的學徒打扮分歧，省去了很多口舌解釋。傷兵服藥以後沉甜睡去，她親身查抄了每一名的傷勢，在床鋪旁留下淨水、裹藥的布巾，再放下帳簾，悄悄分開。

話聲雖冷酷如雪，可雙眼倒是堆積在冷雙成麵龐上，細心檢察她的反應。

她追逐過來，像是主動請罪，並非是求得諒解。

“不能二字過於果斷，可令我竭力一試――”

鐵劍山莊內，秋葉坐鎮議事廳，彙集各方戰報，茶香冷透，未得聰明人續杯。

冷雙成神采驀地透白，身子也不知不覺挺直了起來，像是一株生硬的花樹，在冷風中不知痛苦。他瞥了她一眼，回身拜彆，她呆立好久，才發覺身前空無一人。

冷雙成看他冷酷鵠立的背影，隻能測度到，他的嫌棄不是假的。她稍稍走近幾步，用手觸了觸他的朱紗蔽罩，一抹霧氣般的縹緲冷意，便落在她的指尖上。

最後她喚道：“兩位請停止，不成因我而傷了和藹！世子、公主有令，我皆不聽，留在這裡總成？”

秋葉不轉頭說：“罰你以後，便可抵消內心罪惡了麼？”

秋葉站起家，紫袍襯著扶疏草木，更顯灼亮。冷雙成的眼睛一向落在他身上，見他走向了花圃深處，情急之下又跟了疇昔。“在瀛雲鎮衝犯了公子，罪愆蓋天，理應遭到公子獎懲，請公子示下。”

“消罪以後做甚麼？”他猜得出來，卻仍然要她來講。

“那換我來使，中間仍然不能抵擋三招。”

地藏礦寶，山生藥草，陣勢緊急，關外通道。

喻雪沉頓不能言語。

秋葉轉過身來，容顏清冷勝雪，說出了兩字：“不能。”

“安然拜彆。”

她答得開闊：“恰是。”

秋葉走前幾步，拉開了間隔。有風拂過，他更是閉住了氣味。

屏風後的喻雪立即接道：“月朔不好對於，世子另請高超。”

冷雙成微微一笑：“我也不能。”

銀光走失冷雙成後，返來複命，未被懲罰，隨後又被調派出去督戰。再返來時，他便帶來了遼使侍衛到達虎帳，蕭政隨後全線撤兵的動靜，欣喜道：“鐵劍山守住了。”

冷雙成屏住氣味，悄悄等候秋葉的答覆。

她坐在客居外的小溪邊，耐煩等著覆信，沿著筆挺寬廣的馬道走下了一道白衣身影，隨風翩躚衣衿，周身不染纖塵。幾近，他的冷酷氣味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