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除獰（2）危機上[第1頁/共4頁]

群臣喝彩中，便見項天擇攜蘇菡入殿，其前是帶路的小德子，厥後是手執掌扇的柳箐晗、郭筱二女，和其他隨行宮人。

而若細心察看，則會發明項天擇身後的一個婢女忽消逝不見。那婢女是誰，去了何方，又去做甚？

由是坊樂司精挑舞者、樂工入殿，舞者在中、樂工在側。舞者儘皆女子，穿紅衣、覆輕紗，眉心畫梅花小朵，手拿綵綢長條從頸後穿過；樂工儘皆男人，穿青衣，手執樂器不一，笛蕭、古箏、古琴……每樣樂器都有得二三人。

“眾愛卿平身～！”

斯須位置站定，但見眾樂工或口動氣出或手指搭弦，樂聲遂起，交叉纏繞甚是動聽，叫腦中儘是宿世風行歌曲的項天擇轉再看諳練手工技藝、再聽婉轉交雜的樂聲，仍感心靈遭到了洗滌，直歎天然之美果是最美。

果不其然，但見項天擇端起了杯酒，笑道：

宮外卻有人知其真意。

“停，停。”項天擇又笑道。

忽其一人向那女子行揖報導：“玄女中間，宮內放了風燈。”

項天擇點頭回他道，遂領人向蘇菡寢宮而去——他的皇後，他自是要親接。明天就叫她看看，他是如何除的奸臣，他項天擇毫不會比項天佑那廝差勁！也絕比那項天佑更合適當個天子！

“是，將軍！”

道之前還另有醉意的官吏看這天降神兵，頓渾身打了個激靈，瞬時眼也不花了、頭也不晃了，屏住呼吸觀那些甲士，觀高坐在上的天子。

項天擇重生後首此再看這些，複活的視聽盛宴，不由又憶起前次，當真衝動又悲楚。

話及此，項天擇坐於位上舉杯，前後向嚴檜和耿繼忠敬去，隨即一飲而儘。

話裡說“恭祝”“大喜”“盛宴”，可蘇菡的語氣卻丁點聽不出喜氣，她不欲和項天擇多說，起步略走前頭，項天擇也不怪，隻忙跟上。

“謝皇上，妾身恭祝皇上生辰大喜，時候到了，該與皇上同往盛宴。”

“來人，吹打、上舞～！”轉又道。

目光再轉至崇明主殿，柳箐晗辦功德，悄無聲氣返回殿裡。項天擇看她返來，目光遂向她瞥去，後者輕點了點頭，項天擇對勁，看殿內歌舞昇平、一片平和，他生了討厭，不想再持續所謂“生辰宴

方天明清、吉時至，項天擇伸開雙手，在宮仆服侍下穿上常服龍袍，硃紅色打底，藍色作輔，龍紋、山川隱繡——雖無得祭典和早朝昌大，可正穿的這身，也是極儘華麗了。

“好，”那女子應他，淡淡道，“隨我按打算反擊，協同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