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城[第1頁/共4頁]

“未曾虐待於我？”那人聽得仰天大笑不止，“你占了我的位置，還說未曾虐待我！論才論貌，你有哪點比得上我！不過是占了個嫡宗子的名頭，卻讓我苦苦運營了十餘年！看看現在的你，親信奸佞，祖宗的江山都快儘皆敗於你手！你另有何臉孔存活！”

她喜好你。”說到“她”，“他”猶為失落降落，“我與她雖伉儷多年，可我始終未能走入她心，亦無伉儷之實。我知她在暗中幫你，顧忌她，也才未對你脫手。”

說到這，那人忽一頓，又啐了一口，唾罵起來，“更非論她厥後還未與我遞信，她已然背棄了我！那就更怪不得我！”

他待之若珍寶，他竟視之如草芥？！外裡內裡，便隻餘了恨，滿滿的恨。

縱情得挖苦諷刺。那人一世人等也都大笑。

此話一落，群情奮發！高舉手中兵器，其下立時又高呼起來，隻等他們呼聲結束，項天擇才上了玉輅，命令持續行進。

至日落昏沉將入夜，步隊方少憩罷，於一驛館暫歇。

而項天擇仍看這都城，因為更近，他方能看狷介牆之上，深切牆體、紅砂著色的兩個龍飛鳳舞、不羈張揚的大字――“京安”。

“射！”他厲聲道。

而“他”卻發冠混亂、龍袍染汙，苦楚不堪：

“他”向後連退幾步，顫顫巍巍，苦笑失聲：“罷罷罷，原也是為皇位。你想要，朕給你好了！終朕平生最想要的東西，朕始終未能獲得。朕是有負於天下，有愧於祖宗，然朕對你，問心無愧！

而頓時那人，仍神采飛揚：

那膜拜領頭之人當即喝道：“微臣洛臨縣縣令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模糊含著嚴峻不安與惶恐無措。

……

不由有點哽咽，項天擇忙道：“爾等，平身。平身。”

“善待？”那人執馬鞭身前傾，看“他”就像在看打趣，憐憫又殘暴，

項天擇驚奇間不知以是，忽而掃見一到處燃燒的黑燼，他懂了甚麼，頃刻打動萬分，說不清道不明橫亙在心間――他不過說了幾句話，做了些無足輕重的事，竟得他們這般……感激？

“天佑，你是朕的弟弟，親弟弟！為甚麼你要這麼做？朕這個做哥哥的有哪點對不住你！縱使大臣紛繁與朕上奏，說你有謀逆之心，但朕顧念手足之情，始終未曾對你動手。現在看來，你公然如此嗎。嗬，朕可曾虐待於你！”

……

“朕，要謝諸位戀慕，一起辛苦馳驅護朕回京。因有爾等，我大齊方得享承平、長治久安！還望諸位與朕共勉，讓大齊更加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