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時,和父親負氣,他當時剛到外洋,說話不通,找不到甚麼像樣的事情,為了贏利在洗衣店裡打工,每天熨衣服熨到肩膀疼。
莫非他這麼大的人真得會和她計算?
男人重新收回視野,熨燙著她的裙子,唇角微微勾起。
許心安隻氣得咬牙,正要發作,耳邊已經響起毛毛的聲音。
“如何,要我幫你穿?”
“你甚麼時候學會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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