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2頁/共4頁]
“我也是。”顧軍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比我家好多了,我家到現在還是草坯房呢。”
“不瞞你說,我家之前是地主來著,厥後趕上了活動,然後就……”顧軍長歎一聲,“好多好東西都被砸了。”說完,顧軍一蹦躂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雙手插兜在陸向北的屋子裡轉圈地逛了起來。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顧軍也很識相的不在詰問了,轉而問道:“向北,你就籌算這麼混下去了?你爸和你哥他們都冇想過讓你乾點啥?”
閆寶書也有點獵奇,掃了陸向北一眼說:“想從戎嗎?”
閆寶書往嘴裡扔了一粒兒花生米,“我本年開春就不消去黌舍了,到時候有能夠去廠裡的土建隊事情。”
顧軍噗嗤一聲過後笑了起來,“向北,這寶書又不是大女人,乾啥這麼護著啊。”
顧軍笑道:“得了吧,你真當我忘了啊,你前次來小叔家跟我說的,你家之前有個花瓶來著,說,藏到那裡去了。”
“操,我咋不記得我說過這個呢?”陸向北一邊說一邊號召兩小我環繞著桌子坐下,“這還是我從我爸那兒偷的半瓶茅台,就半瓶了,多了一點都冇有,彆說兄弟不給你們好酒喝。”
閆寶書摸黑從家裡跑了出來,迎著北風跑到了把房頭的位置。陸向北和顧軍連續抽了兩根大出產,總算把人給盼了出來。陸向北眯縫著雙眼,諦視著閆寶書說:“你跑啥啊,前麵有狗攆你是咋地。”
閆寶書抿了一下口茅台,辛辣的感受讓他不由皺緊了眉頭,待辛辣的味道稍有減緩,閆寶書纔開口說道:“顧軍兒,這你就彆問了,少一小我曉得就多一重包管,還是讓向北藏著吧。”閆寶書深知這類好玩應的代價,當年破四舊砸的好東西可海了去了,能儲存下來一樣兩樣那都是有運氣成分在此中的,胡想一下多少年後,陸向北把這東西一拿出來,分分鐘就是鹹魚翻身的節拍,當然了,陸向北這小我也一定會淪落到要靠一個花瓶來發身,首要還是用來應急的。
半瓶茅台另有兩瓶散裝白酒很快就進了三小我的肚子,陸向北和顧軍的酒量在好久之前就獲得了培養,他們從偷喝過分到了明目張膽,而閆寶書的環境則有分歧,他不堪酒力,一兩多白酒下去開端變的麵紅耳赤,看人都帶重影的。
陸向北罵道:“操,我這是把寶書當兄弟了,怕他去了你車上被你身上那股子臭腳丫子味給熏死。”說完,陸向北強行把閆寶書拽到了身前,“誠懇坐著,敢動一下我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