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4頁/共4頁]

頭髮太長，皮膚不敷敗壞，眼睛過於有神――不過這些都不是題目，首要的是，她的五官和他所記得的一摸一樣，就連眉間那顆顯眼的痣也長在同一個處所。紀文心養母的長相。

“現在非常思念她的父母。”程千清緩的聲音還在持續，調子變得溫和了些，“我不想讓她悲傷。”他抿了口溫度已經冷卻下來的咖啡，不再說話。

狀師上前遞過檔案，代替程千講授後續事件。

桌子上大抵擺放著另一件物品，閒逛著從半空摔到空中，回聲碎裂。

她拎起行李包持續一深一淺地一步步按原路朝門口走去。

“……”程千垂眼寂靜了兩秒，才介麵道：“我的……女朋友生了病。”

程千對此冇有特彆的貳言，紀文心的路程一向都在他的掌控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