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巫山[第1頁/共3頁]
看著她穿衣服,魏承就想起他們第一次的時候。
不曉得是可巧還是成心,馬車俄然顛末一個水窪,交疊的兩人猛地一顛,沈銀霄伸手抓緊男人豐富的肩背,苗條的指甲在他背後劃出一道道粉紅陳跡,如同貓抓。
“這不是還冇結婚麼。”車裡芳香環繞,他今後靠了靠。
塞進了沈銀霄手裡。
“這......這是,我家之前的豆花方劑?”沈銀霄震驚,“你從那裡找來的?”
“也不準脫我衣服!”
這世道,無權無勢的女兒家,都是浮萍的命,風往那裡吹,就飄到那裡,漂到繁花綠草地,就待在繁華綠草地,漂到暗溝泥潭裡,就淪落風塵碾成泥。
脫了衣服更是讓人魂酥骨爛,胸前軟肉波瀾澎湃,膚如凝脂,比那豆花還要柔滑。
“還要帶你去個處所。”
沈銀霄本來就氣,聞言伸手又揪住他腰間硬邦邦的肌肉,重重一擰,嘴上的力量減輕了三分,模糊有了腥甜氣味。
叫不出聲,沈銀霄隻能一口咬出他的肩膀,唇齒間,汗液的鹹味混著男人衣服上的沉水熏香,沁入她的口鼻,魏承悶哼一聲,帶著悶笑和含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再用力些。”
魏寧驅車,軒闊馬車行得又快又穩,車廂裡和緩寬廣,身下墊著一整張白虎獸外相氈,馬車四壁掛著墨青色錦帳,中心小桌上,擺著一方爐龕和一套汝窯青瓷,裝潢非常簡練,卻樣樣精貴。
魏寧得知他要找這個玩意兒,非常焦頭爛額了好幾天,一張豆花方劑罷了,魏家家大業大,底下不曉得堆著多少年前多少人抵押來的東西,幸虧還是找到了。
“真等你結婚了再說。”
他不慎被人下了套,喝的酒裡摻了東西,分開時見兩個地痞扯著她不放,順手救了下來,帶回了本身的住處。
但是沈銀霄不是,沈銀霄是他嬌養出來的薔薇。
沈銀霄明知故問:“為甚麼不能想?”
他裝模作樣地搓手哈氣,裝模作樣地檢察地龍:“我如何的感覺冷呢,地龍是不是燒完了?”
“小聲點叫,魏寧在外頭,你不臊我可臊。”他在女人耳邊私語,喘著粗氣,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白瓷一樣的脖頸上,激得她渾身酥麻。
“那少君呢?少君甚麼時候娶妻?”沈銀霄垂目。
“眯......我抱著你,你躺我身上眯好不好?”魏承伸手就要抱她,掐著嗓子哄她。
一室狼籍。
魏承正色抬起左手指天發誓:“我發誓,我就抱著你,甚麼也不乾。”
之前在翠華樓,冇少惹人覬覦,若不是他在背麵一一打發了,這幾年她哪能過得這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