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謝錦飛滿臉的痛苦:“外公為甚麼要防著我們?我們做外甥的,就算不喜好我們的孃舅,莫非我們的孃舅結婚生子,我們還能指手畫腳不成?”
謝錦飛越說越痛苦,胸膛狠惡的起伏,眼淚不受節製的滑出眼眶。
“少喝點吧,”顧君逐感覺差未幾了,把酒給他換成了茶,“喝多了,耍酒瘋,明天被北北曉得,你我都有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