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撒潑[第3頁/共3頁]

薑驊長歎一聲，朝母親行個禮，由程氏扶著腳步沉重地分開，背影蕭索。

舉起手掌要打，又下不了手，薑燕卻梗著脖子道：“打啊，打死我算了！”伸出另半邊冇挨巴掌的麵龐送到薑驊跟前。

薑照內心一動。

她真不是想套楊姨娘出來，隻是估摸著長房汙她名聲的時候差未幾到了，用心留個馬腳看看對方是否脫手。冇想到，長房不但脫手了，並且比宿世更狠，動靜更大，更冇想到，楊姨娘竟然牽涉此中。

程氏驚詫聽著，婆母丈夫都在她自知不能出頭，隻凝眉忍著氣，冷靜不言聲。薑驊忍不住站起來，幾步跨到薑燕跟前：“你給我住嘴！你竟……”

他氣得不曉得說甚麼好。

薑驊又是活力又是羞慚又是難受，站在那邊半日說不出一句話，程氏坐不住上去扶他，“老爺？”薑驊冇有反應，神采非常丟臉。

老夫人氣得笑了一聲：“竹筠總說她生的女兒脾氣像先柔，常日我倒冇看出甚麼，這會算領教了。隻可惜隻像了先柔的硬氣，半點兒知書明理卻冇學到。”

老夫人混亂的呼吸在現在反而安靜下來，沉沉看著薑燕盯了一會，閉閉眼一聲長歎，“怕是管不過來了。”叮嚀下人說，“罷了，把她帶歸去吧，著緊守著彆讓她做錯事。”

“你明白甚麼？”老夫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