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陳情[第2頁/共12頁]

“我也許對有過之人懲戒太重，但從不害無辜之人，你我無冤無仇，我還要借你的勢，何必平白傷你性命。”薑照隨即解釋。

“賀夫人派人跟我說，到了城裡見著南宅的人，必然要幫手把他們壓住，把四丫頭從族裡除名。”

賀氏那邊也是又不測又不耐煩，乾脆稱病不出。

該算的賬還是得算，並且要狠狠打擊一把。

手指不由撫被騙初吊頸受傷的處所，傷痕已經冇了，老太太似有所覺但也冇詰問，彷彿事情是疇昔了。但靠近存亡時那種煎熬的感受，卻深深留在薑驊腦海裡揮之不去，偶然候半夜惡夢，他總夢見本身掛在房梁上，薑駟站在門口笑嗬嗬地看他。

不然這群鄉間故鄉夥多愛錢，怎會把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可南宅是如何曉得他請族老來府城的？

四老太太道：“他們都是你從鄉裡請到樂康的，你倒問起他們來。”

洪九娘一時冇反應過來，如何先搶了她又要給她送錢，低頭一深思才明白這是薑照又要她辦事呢。當然，冇有她不承諾的事理。“您想要我如何做？”

薑照在旁悄悄等著，趁閒，策畫上回從洪九娘那邊收繳的東西能換多少錢。朱富是個大口獅子，要臨時穩住他就得大大花一筆，若能剩下，還得彌補到招攬護院裡頭去。總之，這回如果能多敲點，那纔是極好。

她病得昏昏沉沉，因薑駟把她的主子全都拘押問話去了，跟前隻要臨時派來的兩個小丫頭端茶倒水，非常不便利。接了信她瞥見封皮冇寫落款，抽出信紙來翻開，入目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鬨得她目炫頭暈。

“四蜜斯，您奉告我一句實話，這事還要多久才氣告終，我甚麼時候能分開樂康城？”

薑蕙齡聽母親這話是有迴轉之意，大抵是被父親的蕭瑟鬨心驚了，想轉圜，又拉不下臉。想起剛看到信上隻言片語，彷彿那洪氏是要銀子，就問：“娘，你說我爹看了信，會不會給她銀子啊？”

卻不是七老太太本身傳出來的，這老婦人自從紅芍軒那晚以後就一向在“養病”，原是裝的，不過上了年紀，又焦急又擔驚受怕了一陣子，在天熱的時候臥床幾日，冇病也弄出病來了，乾脆便真得開端用藥醫治，心安理抱病下去，以迴避南北兩宅的兩重非難。

薑駟倒不好發脾氣了，如何說人家是長輩，隻好步下台階迎上去，喝退了丫環婆子們，作揖問好：“四嬸嬸如何有空來，事前奉告一聲，侄兒好去迎您老。侄兒是在野抱病呢，以是白日神倦欲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