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誤會[第4頁/共4頁]

隻是膠葛下去到底煩人，杜嬤嬤出門以後，薑照獨坐房中略略考慮半晌，想起還在民巷裡居住的洪九娘。

動靜傳到內宅，傳話的婆子不知根底，悄悄奉告程氏說，有女人領著孩子打上門來，說是老爺的正妻。

剛好薑照此時也剛來，正在門口和守在內裡的蔣三郎客氣說話，聲音傳進屋裡，聽得出她是帶著笑說的，非常歡暢的模樣。

薑驊驚奇：“甚麼女子？”

吳長明反問：“喜好麼？”

杜嬤嬤半夜纔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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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

門房躊躇地答覆：“……她冒認是北宅大老爺的老婆，想是來肇事的。”

也許是這兩日吳長明行動帶來的抨擊，也許是對方早有預謀，兩邊歸正已經勢同水火，如許多一件算計也算不得甚麼了。

程氏那裡還能坐下喝水，若不是身邊靈芝扶著，幾乎就要軟倒在地。一時激憤，眼裡頓時也蓄滿了眼淚，強忍著才式微下。

但把賀氏送到趙繪床上這類事，她是如何都做不出來的。

薑照叮嚀把車駛疇昔。車子靠近的工夫，她也把哭號的原委聽清了。本來是有人在鋪子裡買藥，回家才吃一頓就一命歸西，家中親人抬著屍首來鋪子門前討公道。

假藥吃死人？薑照眉頭大皺。

如此，便真是他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