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壽禮[第2頁/共4頁]

“爹，您去那裡接待京使了，這半天賦返來。”

“是。”

皇後生的四皇子，和唐國公府出身的朱貴妃所生的三皇子，都有望介入儲君之位。三皇子如有了建平侯府的清名，藉著薑驊拉攏起朝中清流和山野文豪，名譽上很輕易水漲船高。固然這對他介入儲君冇有決定性感化，但皇後也不會樂於看到的。

太太程氏正領著管庫的婆仔細心造冊記錄，程氏盤點，那婆子持筆一筆一劃地寫，分毫不敢草率。見了薑照進門，程氏拉了她近前旁觀，“……這麼大的珊瑚倒是見過，但外型這麼都雅，品相這麼好的可未幾見，大抵除了貢品很少能流到外頭了。”

老夫人道：“他是宮裡當差的，對都城裡的流言妙聞倒曉得得清楚。”

“爹不消多想。”薑照態度乾脆，“發了壽禮，我們就先給老太過分壽，總之那位又冇真讓你做甚麼，不過要個態度罷了，怕甚麼。我們該如何過還如何過！”

直到薑驊從外返來。

老夫人問：“是上等席麵麼？”

薑驊恍覺本身失態，瞟一眼女兒，有些不美意義，清清嗓子，端起茶碗又喝了兩口，再昂首時已經正了色彩：“……據這位京使說，京裡倒是不大曉得朱仲書的外室是誰，或說歌女，或說閨秀，謊言紛繁，但我估計著，約莫是北宅三丫頭了。”

薑照點頭：“的確。”

“是，統共五家，都是當年在先帝時就有軍功的。”

薑照一進家門，就聞聲門房上的人連打號召的聲音都透著濃濃喜氣，一起出來，到處可見帶著笑容的家仆來往做事，每小我都忙繁忙碌，可忙得非常高興。她迷惑著下車進了二門，未出垂花門的廊子，一個婆子就笑眯眯迎上來報喜。

老夫人問：“當真被打散了麼？”

“祖母，來發賞的京使是誰，都流露了甚麼呢？”她輕聲問。

薑照比彆人曉得很多，也就想得清楚。隻是記起吳長明的話，“再過幾日，或許你就能給我明白答覆了。”

“爹，看來我們今後，不得不站在這一邊了。”沉吟一會以後，薑照伸手比了一個“四”。

“嗯。”老夫人點頭，“問出甚麼了？”

因為此時屋裡人多，薑照不便多問甚麼，就跟著翠翹熱熱烈鬨地群情評說。待程氏那邊登冊結束，帶人恭恭敬敬把犒賞“請”到庫房中細心收攏好，老夫人露了一點疲態，“我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阿蘿留下來給我捶捶腿，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