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求告[第3頁/共4頁]

畢竟，薑駟賀氏做的事大半都是陰私，是不能往外鼓吹的，世人曉得兩邊反麵，真相卻不曉得，隻當是兩房嫌隙。人家侍郎夫人特地登門請罪，堂堂侯府卻下人家的麵子，豈不是不懂禮數？

薑照清清冷涼地笑：“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呢？”

老夫人哼道：“你不消對勁，自發得能得逞。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怕你這點小小威脅麼，我就是不講理了，就是要把你打出去，你又能奈我何？我老婆子向來不做沽名釣譽之事，虎狼屯於階陛，不打怎地？前次你男人來討打，此次你也來，你們可真是一家子！”

賀氏又掏了一張紙出來，上頭寫著一些人名，翠翹接在手裡看了看，稟報說：“是我們府裡出去的人，有上回被女人攆的，有之前出錯攆的。另有幾個……奴婢不大熟諳，彷彿是後街上住的閒人？”

“這是正理。隻是，剛纔那般，人家會看北宅的笑話。接下來您若再把請罪的賀氏叉出門去，彆人就要看咱家的笑話了，要群情我們宇量狹小，不能容人。”

管她用過還是冇用，既然交上來了，也就不是隱得了。賀氏竟然肯把公開的人手公開出來，倒是有點誠懇。

見老夫人問話，她跪下去先朝老夫人行了叩首大禮，直起家子來跪著答覆說：“承蒙老夫人賞光肯見，侄媳婦此次來叨擾您白叟家，為的不是彆事，乃是給您老賀壽的。”

“不是！二嬸孃，侄媳婦我是誠懇登門認罪的！”

薑照坐到祖母中間，感慨地朝白叟說：“就算是故作姿勢，之前的賀氏也絕對做不出這個態來，毫不肯低這個頭，顯見眼下她是山窮水儘了。”

跟著嘲笑道：“若真為這個休妻，不如把他本身先休出薑家去。向來都是夫唱婦隨，他不起黑心，媳婦敢跟我家動手嗎。做這般姿勢出來，隻讓我噁心。”

薑照走到賀氏跟前，低頭看看她，“侍郎夫人，彆來無恙啊。”

謹慎翼翼覷著老夫人神采，賀氏又道：“另有七嬸孃，她前陣子打發人求到我家裡，想讓我們幫手給她兒子安排擠息，因為……因為她獲咎過侯府，我讓人把她派的人打出去了。她現在不好過，也是自作自受。”

賀氏低頭：“……是。是我一時胡塗。”

賀氏神采變了幾變，終究在祖孫兩個無聲的逼視下，從懷裡掏了兩張紙出來。

薑照問：“你們？看來你們是承認，當初說我藥鋪害死人是你們的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