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焦父中舉[第2頁/共4頁]

便宜爹爹內心很暴躁，恨不得衝到金陵去，大爺爺走時很不放心，特地把焦姑婆接了過來，專門盯著便宜爹爹，不準他出院門一步。

小孃親和外婆刹時就變了神采，便宜爹爹很不歡暢，說道：“姑母，這是侄兒家事，納不納妾，侄兒內心稀有，你不要怪小櫻！姑母，偶然候還是多操心操心表妹，那日我聽鎮裡人說，她婆婆要給表妹夫納妾了！”

玄月的最後一天，秋試榜單公佈了，他爹中了舉人，鄰居和同窗都上門恭喜了，可便宜爹卻神采淡淡的，看不出歡暢或歡暢，她聽壁角才曉得，便宜爹嫌名次太差了。本來他便宜爹還是案首，就是秀才測驗的第一名，難怪他不如何歡暢。

當年姑婆想把女兒嫁給便宜爹爹，爹爹不喜好性子刁蠻，說話刻薄的表姑，但又感覺姑婆自幼很照顧他，說不出推拒的來由。還是爹爹的老友兼同窗李紳，幫他出了個主張，以舉試的名義壓服了大爺爺，用榮國公賈代善的名義，推卻了這門婚事。

這話更是捅了焦姑婆的心窩子，她正為女兒婆家的事煩惱著，若女兒嫁得是侄子，她哪來這麼多煩惱！

她從村人的閒談中得知，她大爺爺人稱焦大，是寧國公得力部下，一向幫國公爺打理金陵這邊的事件。此次爹爹去金陵秋試，就借居在榮國公的老宅。

便宜爹爹又是賠罪，又是安撫，卻一點不生結果，焦姑婆的眼淚就如開閘的大水，一發不成清算，最後還是大爺爺出麵，才把焦姑婆安撫下來。

本來她大爺爺自幼跟從寧國公賈演出去兵戈，大爺爺還救過老國公的性命，老國公對大爺爺一向很好，焦姑婆一家，就是老國公恩放出去的。不過寧國公早已歸天了，寧國府目前的當家人是他的兒子賈代化。焦宛清籲了一口氣，還好她不是奴婢出身的，她可不樂意給人當主子。

從村民閒談得知，這個朝代天子不是漢人，是滿人，現在在位的是康熙帝。焦宛清撇撇嘴，難怪髮型這麼眼熟，這麼丟臉，本來是金人的後代。她便宜爹爹皮相不錯，但剃了個半禿頂，梳那麼根油黑烏亮的大辮子，如何看就如何怪。

這些都是她聽壁角才得知的，外婆和小孃親閒談時，底子冇想到自家的小外孫女，能聽懂大人的話，這給焦宛清締造了極其便當的前提。

吳表姑嫁疇昔也不過甚尾三年，隻因生了一個女兒，那家人就要納妾了。那人也不過是個米店的掌櫃的兒子，邊幅甚為平淡，矮矮胖胖的，一點都配不上表姑。他家還算不上大戶，就如此對待表姑，想必那些高門大戶裡的女人的日子更加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