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見是禍害冇人疼[第2頁/共3頁]
“這是在徐家,年紀輕,口不擇言倒也不礙事。”
常嬤嬤心道不好,表女人才入府就與二房的這位小祖宗對上了。
掠過李拾月,幾步就爬上了一側的假山上,不知從哪撿了石塊,從袖子裡取出彈弓,對著李拾月的臉就拋了疇昔。
一顆石子猝不及防地打在李拾月的額頭上,力道不輕,額頭傳來麻酥酥的陣痛。
徐老夫人幽幽道:“至於十娘,不知改過,請家法也不為過。”
柳氏被不動聲色地擠開,揹著徐老夫人,周氏扭過甚,如同搶到敬愛之物的孩童,挑釁地看了一眼柳氏。
“十女人?如何自個兒在這兒,奉養的人呢。”
“想必你就是最小的令琬表妹吧,你說我是禍害便是罵了一圈人在內,也包含外祖母和幾位孃舅。”
倒是冇想到徐令琬竟敢脫手傷人,局勢嚴峻,可不敢聽任這位小祖宗拜彆。如果老夫人問起來,她可冇個交代。
春綾撿起石塊,大聲地喊道:“女人,你冇事吧?呀,流血了。”
也恰是這個啟事,徐老夫人身為正妻,就愛好大房和四房伉儷恩愛,也格外埠偏疼這兩房。
也不睬常嬤嬤,獨自的走到李拾月麵前,明顯纔到人家肩膀,非得抱著雙臂,揚起下額傲聲道:“你該不會是我本日登門的那位表姐吧?聽聞你是被你阿爹攆出來的,可見是禍害冇人疼。”
李拾月將統統支出眼底,感激似的看向周氏,垂下視線恰是未出閣女孃的羞意:“兩位舅母真是汲引我,家中兄弟天然是人中龍鳳,都是外祖母的心頭肉。”
宿世她忍下,可並未獲得安靜,那何必一忍再忍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今後同在一片屋簷下,免不得要相見,若題目不能處理,隻怕要外祖母夾在中間難做。”
行動是流利非常,明顯這些事做得熟諳。
羞著避開眼,柳氏在她麵前這般,像是年幼住在伯府時,偷偷看過隔壁一名阿姊家登門的媒婆,殷切地先容哪位郎君哪地好。
女娘身材,如果麵上留了疤痕,未免欠都雅。
料想到的環境冇有產生,徐令琬一張小臉刹時垮了下去,氣得一個頓腳:“你是說我身為榮國公府女娘,冇有端方咯?”
“這個十娘,真是被柳氏寵壞了。”
“哎喲一家有女百家求,二嫂如此說,那兒媳可不能掉隊。五郎另有兩年弱冠了,也請老祖宗疼疼我的五郎吧。”
不過到壽鬆堂,穿過花圃,過一片竹林就到了,以是很近。
徐老夫人低聲輕歎:“那你感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