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惡奴[第2頁/共4頁]

孫姨娘柳眉倒豎，先發怒起來，指著地上的老婦人叱問衛昭：“庭娘！這是如何回事？”

老婦人在地上“唉喲，唉喲”嗟歎痛哼，目睹得衛昭低眼瞧她，連瑟瑟道：“莫打，莫打！奴知錯，奴知錯。”驚駭衛昭真動手弄死她。

二人手肘一推，一人道：“婢子們從內裡返來，瞥見大蜜斯站在廚房裡，週二家的倒在地上，被嚇著了，這才慌倉猝忙跑去找人！到底是如何，我們也冇看得太清楚！”

綠衣跑來蹲下給她穿鞋：“主子身材不好，何必起來？”

綠衣瞪大了眼兒，主子魔怔了不成？前些日子賞玉珠給紅錦，今兒個又要討要肉食！

孫姨娘氣的牙齒顫栗，這週二家的摔就能摔成如許？清楚是衛昭打了的！心頭定要將這事兒弄出來，便道：“週二家的！你說，做夫人的定然還你個公道！”眼中狠色一去兩個婦人那兒：“看不清楚就該打！看不清楚還能胡說！”定要逼這幾個婦人說是衛昭打的。

綠衣回顧怯怯瞧了衛昭一眼，衛昭朝屋中支了支下巴：“問他們今兒的肉食有些甚麼？讓他們盛些平淡的給我。”

綠衣一頓，一雙黑漆漆的大眸子子仰著衛昭，有些委曲，衛昭要吃肉，可她也冇有啊……

衛昭隨眼地上一瞧，腳下一塊拱起的碎瓷片兒，抬腳一踩，“啪嗒“一聲，嚇得兩個婦人瞧著她。

衛昭嘲笑一聲，瞧著正騎在綠衣身上的肥胖婦人：“我自家的東西要你來管？可還曉得我是你的主子！”一把捉停止畔托盤啪一聲砸在那婦人的腦袋上。

三年前？衛昭眉一挑，看綠衣如許兒，隻怕這身材三年前在廚房吃過虧，無妨一笑：“這又不是三年前。”斜眼一瞥桌上的青菜米粥叮嚀了句：“端上！”

衛昭順手捉起殘破錦被上用來添暖的袍子披在肩上，笑了笑道：“我想吃肉。”

“庭娘子！你瘋了！這碗你得陪！”

“是麼？”衛昭窩在床鋪中迷含混糊展開眼睛，瞧著桌上放著的陳舊碗盞，咳嗽了一聲問道：“又是青菜米粥？”

衛昭眸中冷意更勝，朝凳子上輕巧一坐：“去！主子還冇吃上肉，你們就敢雞鴨魚肉地吃！我正愁打不死你們這幫子惡奴。”

“帶路！”衛昭又叮嚀一句。

一屋子下人大氣兒不敢出，來回看兩方，何曾見過孫姨娘虧損？又何曾見過衛昭另有這手腕？

孫姨娘一捏拳頭喝了句：“都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