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4頁/共4頁]

大抵是孤傲太久了吧……

電話那邊也非常喧鬨，響起了劈裡啪啦的爆仗聲，聽著那人彷彿很大聲的迴應了一句：“新年歡愉。”

這鐘一年隻響一次，在除夕與春節瓜代的那一刻，奉告餬口在東都會的統統人，新的一年來了。

彷彿鼓足了極大的勇氣，跨腳猛地一個翻轉，全部身材順著露台上的鐵製雕欄滑落，以倒栽蔥的姿式，向著空中飛速墜去。

他又歎了口氣，昂首瞻仰斑斕的夜空，再低下頭俯瞰霓虹燈下迷離的街道，俄然心生不捨，晃了晃腦袋，伸手抹了一把眼角溢位的溫熱液體，才發明嘴裡的捲菸隻吸了一口就燃燒殆儘。

他歎了口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耳邊的手機揚聲器裡，傳來清脆好聽的女性聲音：“去哪？”

舉目之處，皆瀰漫著喜慶，新年的團聚落在秦毅眼中，雖隻是一瞬，卻讓他出現無數回想，不知是往下墜落的壓力或是其他甚麼，隻感受心臟像是被人握住，猛地一陣疼痛。

身材間隔空中越來越近了。

不知從甚麼時候起，也不知招惹了哪位大仙，彷彿獨得彼蒼“恩寵”，先是老爹被車撞了司機逃逸，久治未果放手人寰，接著老媽又得芥蒂胃病各種病複發，冇錢醫治跟著老爹去了天國。

像是進軍的號角，不一頃刻，一道道流光飛起，一朵朵煙花盛開，全部黑夜刹時被點亮，遠處的東城巨塔驀地傳來一道鐘聲，宏亮綿長，分散至遠方。

冇來的及細想，身材就跟空中碰撞在一起，龐大的扯破感傳遍滿身，彷彿每個細胞都在痛苦哀嚎，認識也忽明忽暗，恍忽間，過往的各種拜彆像倒帶般交叉掠過腦海，另有各種聲音不竭刺激著耳膜，如同群魔亂吼，又似諸佛誦經。

比起家體的疼痛，那漫無邊沿的絕望和懊悔更讓人身心俱疲，他活在痛苦的回想裡苦苦掙紮，終究不堪忍耐挑選了他殺。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