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之前真是太藐視江南緋了,如果換成普通人,這會早就擺盪了。不過冇乾係,她籌辦的不但僅是這些。
冷然俄然站起來,憐憫的諦視著她,“你跟我都一樣,我們都是棋子。我是冷裴希手上的棋子,而你是霍北疆的棋子。我明天奉告你,就是不想讓傻傻無辜的被牽涉出去。”
冷然不動聲色,心中卻惶恐萬分,同時也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戒。
“你是想要拿回那塊腕錶的吧?”
而床頭櫃上腕錶卻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