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攔轎[第1頁/共3頁]
現在物是人非,想不到再見此景,竟會是宛春再嫁之時。
胸中又是無出處的一陣鈍痛,容紹唐悄悄攥緊了掌心,全然不顧那墮入掌心的指甲,劃出的深深陳跡,隻對跟著的保鑣道:“攔轎!”
容國鈞擺一擺手:“不必回了,等紹唐返來看看環境再說。彆的,再找一隊人馬出去探聽探聽,老六說的添丁之喜到底是如何回事,莫不是這臭小子果然在外頭找了女人不成?他要果然如此,也就不怪宛春走的那樣斷交了。”
因東北三省比年抗日,舊都城受其連累,亦是多日不平了,尚在初夏之際,街上便寥寥淒清的彷彿秋冬之景,間或有三五行人急倉促順著牆沿鋪麵走疇昔。
迎親步隊越走越近,跟著步隊圍觀的大眾亦是越來越多,容紹唐一眼不眨的看著火線的大紅憂色,無端的就想起他來迎娶宛春的那一年,亦是這般風景,或許比這風景還要昌大壯觀。四至公子高高騎在頓時,擺佈伴娘足足圍成了一圈,宛春從那喜轎中下來,翻開蓋頭的頃刻,直欲驚得六合變色。任他當初不喜這一樁婚事,但是瞥見她容顏之初,心跳亦是漏了兩拍,隻歎六合間竟有如此鐘靈毓秀之人物。
司機自顧自的說著話,容紹唐聽罷,心頭卻猛地一震,忙問他道:“張景侗要結婚了?同誰結的婚?”
容紹唐偶然多顧,儘管看著前路,開車的司機是舊京本地人,瞧他們說話的口音不似舊京人,倒異化些南邊的口音,遂問容紹唐道:“先生打南邊來的罷?南邊現在可比舊京承平多了吧?”
再則,宛春與張景侗之間,原就有一段過往在。他尚且記得宛春在洛陽被張景侗囚禁一事,當時他還覺得張景侗是因為“宛兒”與宛春有一張極其類似的麵孔,纔會做出此事,現在想來,隻怕在當時張景侗就已認出了宛春,未免誤傷了她,以是纔會將她騙離小青樓,再藉機對本身動手。
容紹唐且不睬他,繞過他的馬,直欲往前麵的喜轎奔去。
容紹唐一把將他的手揮開,麵上模糊現了一絲肝火:“我做甚麼你內心清楚,這個婚你不能結,我要帶她走。”(未完待續。)
司機道:“說是位大師的蜜斯,姓甚麼……姓甚麼還挺奧秘的,歸正來頭不小。”
司機一愣,忙道:“去哪個張家?”
容紹唐蹙一蹙眉,這才接了一句話:“他手裡隻三個省,其他六省又歸誰了?”
張景侗擰眉不解,倉猝從頓時跳下來,拉住他喝道:“你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