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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丁一俄然道。
他收起羊皮冊,重新枕了下來,身下是翠碧的青草,一輪明月當空:“這份記錄給我掃清了很多迷惑,陣道和器道向來不是分裂開來的,當今存世的很多煉器師為何到不了高階,就是陣法修為不敷,最多在法器上刻錄三個疊加陣法便算了不得了。我倒是能夠往此儘力一把。”
“也不算,他的靈根是變異雷火雙靈根,雷靈根為主。以是,這本冊子對我來講極其有效。對了,我記得你有個玉梳是有半月蓮標識的,這些都出自馬陸之手,他是個極短長的煉器師。”
傅靈佩呆了呆,才喃喃道:“這麼說來,傅雲舒的很多東西,包含阿誰綰釵,碧玉葫蘆,都是出自馬陸之手?那他,究竟是有情,還是無情?”
他不由委曲地揉揉腦袋,咕噥著:“站了一上午,連鳥毛都冇瞥見,有甚麼好守的!”
傅靈佩歎了口氣:看來還需呆一陣子,才氣回門報導了。
丁一忍不住上前嘬了一口,嘬完不滿足,又悄悄碰了那櫻花瓣的雙唇才結束。
遠遠的天空上,一坨白白的東西飄了過來,越來越靠近傅家。
“算是馬陸的小我日記?”丁一沉吟了會,才道:“都是一些零瑣細碎的記事,不值當甚麼。隻是報告了萬年前修真界的一些見聞,另有一些對雷術的觀點。能讓我少走很多彎路。”
丁一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隻覺觸手光滑,肌膚生香。他悄悄一帶,傅靈佩便被他擁入了懷中。不由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震驚:“你要?那就給你。”
傅靈佩看著麵前低垂的腦袋,丁一正翻著那本羊皮冊子,半晌冇有說話。
如果無情,又怎會耗操心血做那綰釵出來。若不是對傅雲舒有所體味,又怎會特地取給她做了一個隻要綰髮服從的釵子?這內裡破鈔的心血,不比一個靈寶低。可如果有情,又怎會任她在高台之上,受儘百年苦熬?
不悅地甩了甩袖子,人便踏進了廳內,正趕上了傅青淵正與人談事。
這日,輪到傅三力在外守門。
“五蜜斯不必驚奇,畢竟現在,您的父親已經是家主了,常日裡總有些瑣事要措置。後山,還是由元霸師叔坐鎮。”傅漕拱手道。
“不過,更有效的,是這個玉扳指。”丁一伸出了手,碧玉滴翠,帶在纖長而清楚的指骨間,顯得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遞過來一個古銅色令牌,其上有一隻奔馳的駿馬:“你如果有急事,可攜著令牌去快馬驛站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