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曉得嘛,他口口聲聲說我身上流著他的血,我還給他。”五福道:“如此,他今後就冇這話好說的了。”
止血的金瘡藥都是頂頂好的,現在也不流血了,隻是那傷口橫過手心,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你的包管,不太信得過。”阿九輕哼。
阿九的視野落在她垂下的手上,道:“我不來的話,你是籌算不奉告我曉得你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