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禮宏內心有些龐大,想起家裡的女兒們,哪怕是個庶女,都是嬌嬌弱弱的在閣樓繡花,說的都是衣裳金飾,哪個像她,本身就攢出一份偌大的家業來。
“伍郎的意義是?”周氏眉頭皺了一下,摸索著問。
秋香倒是神采劇變,這話說得好聽,實在還不是想要侵犯女人的財產?
周氏怔住。
“你早些日子說,五福和個男人去長安辦事兒了?”伍禮宏又問。
周氏神采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