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相[第4頁/共4頁]

“甚麼――？”顧夫人狂亂的點頭，尖聲大呼，“甚麼――”

“胡說！”顧夫人嘶聲大呼，“你要多少錢，我給！我給！”

好久，白瑕移開了眼睛。

“阿白呢？”

再如許苦楚中，蕭林二人唯有瞟來瞟去，心頭實在難受。

白瑕很平靜的關上房門，他的目光一寸寸掃過病房中一張張皇恐的臉，最後落到了顧海的臉上――出乎料想，這病篤的男人的神采仍然波瀾不驚，彷彿早已推測此次拜訪。

存亡之間的拜訪。

但是――

“何必呢，媽媽。”他柔聲道，“當初您夥同薇薇安把他調到外星去創辦病院的時候，也應當想到這一天嘛――那邊多傷害啊，一個不謹慎，好好的人便能夠死在宇宙變亂裡了，連屍都城找不到……阿白他的腦筋本來就不大靈光，更彆說另有個林瑤推波助瀾呢。是不是啊，媽媽？”

“阿白呢？”他輕聲問，固然嗓音衰弱而嘶啞，卻猶然嚴肅不減。

聽到他這一句，坐在角落的顧夫人抬起了淚水斑斑的斑斕麵孔，她無窮淒婉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病篤的兒子，卻又很快垂下了頭。

“是麼？可我已經不太關敬愛不愛的啦”

顧海完整冇理睬他，他自顧自的盯著天花板，淡然道：“阿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