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家宴[第1頁/共6頁]
李氏見兆佳氏吃的少,親身夾了她平日最喜好吃地花菇鴨掌與猴頭蘑扒魚翅放在她碗裡,說道:“你多吃幾口,總要將身子養好些纔好。”
於時亦有不速客,合坐清嚴鬥炎熇。
曹頫見席間氛圍沉悶。曹寅麵上像有思念之色,覺得伯父是想著遠在山東的曹顒父子。內心就有些不樂意。考慮了一下,他笑著說:“大伯,侄兒在您的書房裡讀書,常常看到很多冊本中夾了詩稿,想來都是大伯舊作。為何不編撰成冊,供士子傳誦呢?”
在都城也好,在江寧時也罷,到新年時,曹顒都少不得來往各府,周旋應酬;在沂州的這個新年,則過得安逸很多。
曹顒聽著莊先生與韓師爺、路師爺說著這些送禮的端方,隻感覺頭疼不已。看來,又要操心籌措、經心湊趣那位“千古一帝”。若不是阿誰“江山一統萬年青”的典故已經有了,曹顒還真想“奉承”一把,送盆花草,那不是費事得緊。首要的是物美價廉。
曹項這幾年苦讀詩書,對這位世人傳唱“飲水詞”地納蘭才子亦是打心底敬慕,低聲問道:“大伯暮年與容若先生同在萬歲爺身邊當差嗎?”
一口氣背完。曹頫方纔複坐了。
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苦衷幾曾知?
曹寅點點頭,回道:“嗯,確切如此,他較我年長,進宮為侍衛時已二十餘歲,而後一向在萬歲爺身邊當差,直至病故。”
不過,既是提到納蘭家,曹頌卻想起一件不解之事,問道:“大伯,富森年老是若容先生之子,為安在納蘭府甚冇職位?偏房彆院住著不說,日子亦是緊巴巴的,看著涓滴不像大師後輩。”
內宅正房廳上,擺了兩桌,男人們在那邊用飯;西側間炕上地上擺了三桌,女眷在這邊吃席。
今後二房的兄弟幾個,如果做親的話,不是李家、孫家,就是兆佳府那頭。孫家已經嫁疇昔一個女人,另娶媳婦進門,就算是換親了,說出來不好聽。李家幾個嫡女年長,都已經出嫁,有幾個嫡孫女年紀倒是這邊幾個小地合適,但是輩分又不對。
這個,實在是出乎世人料想。本不過是在存候摺子上,走個情勢,說上一句求祈進京恭賀萬壽的話,冇想到真的有恩旨下來。
納蘭富森的處境,曹寅也曉得些,隻是這些畢竟是納蘭家的私事,不好背後群情,便冇有應對,問曹頌道:“來歲的恩科,頌兒趕不上了,如果還走科舉之路就要等五十四年。頌兒是如何籌算地?如果想要進軍中,等你出孝了,讓你哥哥幫你籌劃就是,還能早退隱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