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沂州[第3頁/共5頁]
不過,曹顒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想著如許冷僻的處所,天然也是差事少的。因離佈政司衙門遠,平常也不消去報導聽教唆。恰是天高天子遠的處所。冇事往海邊釣垂釣,說不定隔個三兩個月還能夠今後江寧一次看看父母。這不是更安閒悠哉嗎?
在之前曾刊印過地《南山集》中的《與餘生書》中,戴名世在提到南明王朝時,用了“永曆”年後;在《孑遺錄》記敘明季桐城被兵亂委曲時,亦是用了南明的“弘光”年號。固然他在書中。並冇有直接冒犯滿清朝廷權威的談吐。但是單單是用南來歲號,他便被定為“懷悖逆之心、書大逆之言”的“惡亂之輩”。落得個“誅九族”的了局。
曹顒點點頭,將兩人地淵源三言兩語說了。莊席非常不測,這回倒是真帶了幾分歡樂:“孚若真是好運氣,本來這類守道缺,最怕的就是與州府官員扯皮。固然名義上是上下級,但畢竟隻差了一品兩品的,如果兩個衙門長官反目,那接下來的差事也難辦。現在。有了同門這層乾係,相互來往到是便宜很多!”
曹顒此次到沂州,並不能直接上任,還要先到山東佈政司衙門報導,見過長官,支付印信,外加上守道衙門的屬員,再返回沂州纔算是名正言順。
《南山集》,是戴名世所著,因戴名世字南山,以是他地文集名為《南山集》。客歲在都城,因為在八阿哥等人地把持下,太子黨官員前後遭到彈劾。厥後太子黨人建議反擊,就是將戴名世這位大儒給告密出來。
“《南山集》案!”曹顒地腦袋“嗡”地一聲。終究明白本身先前健忘地是甚麼了。
喜雨與喜雪家裡另有老子孃的,甘心留在都城看宅子;喜霜與喜露則想跟在紫晶身邊,學著差事,等熬到年紀放人,好當個內管事甚麼地。
曹顒想著方纔出去時,莊席像是有苦衷的模樣,開口問道:“先生但是有甚麼苦衷?”
葉敷固然帶著幾分文人的酸氣,亦是帶了幾分真脾氣,聽曹顒這般說,臉上不由得暴露幾分愧色:“…這……大……孚若師弟,是葉某酸腐了,因怕落得個湊趣上官地名聲,方這般畏首畏尾,這實在是令人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