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服喪[第3頁/共5頁]
喜塔拉氏卻仍未回聲,那嬤嬤將藥碗端起,送到冬芷麵上。笑著勸道:“冬芷女人快喝了吧,藥涼了就不好了!”
深夜回家後,才知媳婦被母親接到前院暖閣去,這邊留著秋萱、冬芷兩個大丫頭帶著服侍他。也是醉酒地原因,塞什圖稀裡胡塗地就將秋萱拉扯到床上……
塞什圖早已跪倒在地,那裡敢辯白,連聲道:“額娘勿惱,兒子知錯了,兒子知錯了!”說到這裡,也是哽咽出聲:“都是兒子不孝,額娘要打要罵都使得,隻是彆氣傷了身子!”
因昨日得了動靜後,至今水米未沾,曹頤不由得一陣暈眩,幾乎顛仆。
冬芷嚇得不可,眼淚已經出來,不斷地叩首告饒:“太太慈悲,饒過奴婢這遭吧!”
“頤兒?頤兒?”曹頤喃喃道:“我是曹頤呢?還是劉萍?如果冇有碰到哥哥,我明天又是甚麼模樣?”
側院配房裡,曹頤一身孝衣,頭上帶著白絨花,坐在東牆邊的椅子上,固執羊毫,低頭在寫著甚麼。聽到門口春芽、夏芙兩個給塞什圖見禮的聲音,她從坐位上起家。
冬芷還要再哭著告饒,被喜塔拉氏冷冷瞪疇昔,立時收了聲。
“你主子在服喪,你卻這麼個打扮,這是誰家的端方?”喜塔拉氏寒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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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說甚麼呢?”曹頤支著下巴道:“秋萱是我的丫頭,也是爺地丫頭,爺要汲引她,還能有錯處?就算額娘那邊,爺也無需擔憂,我嫁過來好久,還冇有子嗣,彆說是丫頭,就是爺想要納個二房,誰還能說出不是來?”
冬芷勉強笑著接過,偷偷的瞧了喜塔拉氏一眼,那裡有半分顧恤之意?心下一驚,想起秋萱,手上地藥碗一滑。“吧”落地而碎,湯汁撒了一地,濺到冬芷的衣角。
喜塔拉氏見她穿戴丁香色衣衫,耳朵上還掛著一對瑪瑙墜子,神采有些丟臉,並冇有立時叫起。
塞什圖那裡還敢再說話,隻是叩首不已,“砰砰砰”,擲地有聲,額上頓時青紫一片。
喜塔拉氏用手指撥著佛珠,看了看地上楚楚不幸的冬芷,內心歎了口氣,轉頭對那嬤嬤道:“給她端上來!”
曹頤悄悄收回本身地手,塞什圖不由一怔,隨後神采有些煩惱:“你到底是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