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自專(求月票)[第2頁/共5頁]
曹顒聽了,半晌方道:“十六爺,我都曉得。但是我也曉得本身個兒的分量,自會極力而為,至於見效,我也不能打保票。畢竟我不是真正的商賈,統統隻是紙上談兵。”
石榴樹下,十六阿哥躺在一把竹椅上,懷裡抱著隻牡丹犬,嘴上叼著捲菸,怡然得意的很。前麵放著小幾,上麵放著一盤櫻桃。
從康熙三十二年至今二十五年,國度登記在冊的耕地數量增加三成,賦稅卻與疇昔相差無幾。隻因為增加的地盤,都在官僚地主名下,他們用各種名頭減免賦稅。這還是賬麵上能看出的,冇有登記在冊的耕地又有多少?
如果老爺子當時能將兒子看得比“忠君”重,會不會不一樣。
十六阿哥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能回早回了,還能在都城閒了這些光陰?”
曹府,偏院。
剩下的,就是“火耗歸公”,就能少了下邊官員對百姓的剝削,又能增加國庫支出。
曹顒沉默半晌,問道:“皇上提起韓江氏何為?一個商賈女子,如何入得了皇上龍目?”
寶蝶歎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哭吧,哭吧,現下都哭出來了,今後卻要忍著。如何過都是過,要想開些,要笑著過日子……”
“西藏讓準格爾占了,此次不是幾萬人馬能應對得了的。”十六阿哥答非所問。
現下的錢莊,多是以兌換銀兩與放貸為主,存銀子冇無益錢不說,還要承擔托管費……
如果本身個兒當年冇有被“短折”的暗影威脅,放緩還債的腳步,會不會好些?
曹顒倚在竹椅上,記念起後代的搖椅,慢悠悠地說.道:“當贓官,就要有被抄家的憬悟。宦海上,都是大魚吃小魚。官兒小了,貪了銀子,上麵也有人惦記;官大了,貪了銀子,上麵的就容不得。”
轉過影壁,便見一處清幽地點,院子裡擺放著幾個大魚缸,還植了兩株石榴樹。石榴樹上,已經打了花骨朵,朝陽之處,已經有紅豔豔的石榴花開。
十六阿哥聽了,不由皺眉,道:“這日子就過不得了?”
拉得簡親王出頭,就能將宗室裡不循分的爺都擋了。
綠菊的屋子在西廂,小小的兩間屋子,分了裡外屋。內裡是臥房,外間待客起居之處。半麵炕,擺了炕桌,炕桌兩側,是兩個半新不舊的坐墊。
康熙是這個國度的統治者,天然熟諳朝廷與處所的弊端,隻是他已經是日暮之年,冇有精力也冇故意機卻捅破這“亂世承平”的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