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青出於藍(求月票)[第1頁/共6頁]
都城,曹府,梧桐苑。
伉儷兩個正說著話,就見喜彩出去稟告:“額駙,方纔魏管事到二門傳話,說有事兒求見大爺。”
兆佳氏看著這統統,驚奇地合不攏嘴巴……
“是老太太生前所囑。”曹寅沉默半晌,說出這個埋藏已久的奧妙。
曹顒皺眉,不由有些擔憂。
兆佳氏被兒子弄了這一出,愁悶難當,嘟囔道:“有.甚麼話,是要揹人說的?”
曹寅被拽得生疼,也不惱,拍了拍兒子的小腦門道:“這臭小子,甚麼時候能曉得些端方?”
曹頌坐在炕邊,.將手中的菸袋提著,往炕桌上一倒,微黑泛著紅色的菸葉就撒了一桌子,有些還濺落到地上。
曹顒懶得與她白扯,對曹頌道:“小二,既是二太太不信,小二就給二太太瞧瞧。”
所謂“臟病”,也稱“花柳病”。曹顒少年時,也曾讀過幾本醫書。遵循書上所記,有甚麼“淋怔”、“淚瘡”、“黴瘡”。說白了,就是性病。
曹頌衝紅梅與彆的一婢擺擺手,板起臉道:“還不退.下,爺們同太太說話。”
初瑜見丈夫要出去,抱出個狐皮大氅奉侍他穿好。
“當時非常凶惡,我怕你焦急,便冇有奉告你。幸虧祖宗保佑,顒兒還是醒過來了。冇想到,才光榮冇幾日,就又碰到被綁架之事……”曹寅墮入悔意中,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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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聞言,不由皺眉,撂下臉子道:“這是甚麼話,豬油蒙心了不成?忠奸不分?我還想著過年賞他個大紅包,若冇有他,我那幾百裡銀子就打了水漂。”
雖已經是三九酷寒,屋子裡卻暖和如春,涓滴不覺寒意。
另一隻膝蓋的藥膏也貼好,曹顒才感覺腿疼減了幾分。
他長歎了一口氣,道:“這同仁堂的名號,真不是白來的,他們家的膏藥確切好使。”
“如何在這裡等著?”曹顒見狀,忙道:“還是到書房說話。但是刺探清楚了,這李衛到底弄甚麼花樣?莫非是有甚麼難言之隱不成?”
“我夫人倒是真風雅。”曹顒聞言,忍不住開口打趣道。
兆佳氏瞥見盤中之物,唬了.一跳,身子今後仰了半尺,皺眉道:“小二,你瘋了?還不快端下去?”
“如果那鴉片真如爺所說的,是毒不是藥,那太太那邊……”想到此處,靜惠不免生出幾分擔憂。
曹頌聞言,已是變了神采,恨恨道:“原是白二這個混賬鼓勵母親的,看我如何清算他?”
戴錦站在劈麵,聞言大悟,道:“怨不得堂堂左副都禦史、兼管順天府尹事的餘正健會為這‘治家不嚴’的小事彈劾曹寅。主子原還感覺奇特,餘正健是皇上親身簡撥出來的,甚為皇上倚重;曹寅亦是簡在帝心,如何還巴巴地彈劾起他來?如此一來,曹寅遞摺子請辭,想來也是看出皇上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