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流落[第1頁/共5頁]
顧三美滋滋的,揣摩著既然如此順手就歸去好好睡一覺,明兒再來,如果能夠連贏幾天,攢上千兩的產業,就贖出那些物件,將曹顒送歸去。他不是窮凶極惡之人,這幾日也是擔驚受怕。想通了這些,他感覺身子都輕了很多,清算了銀票銀兩,分開了賭場,不想早已經被人盯上。在回堆棧途中,就被人用錘子刨了後腦勺,倒地時流出紅紅白白的,人已經不可了,屍身被拉進一輛馬車。
曹顒見那中年男人五大三粗、手腳具全卻甘為乞丐,內心曉得不是好人,但小身子痠軟得有力抵擋,隻好任由著那人抱了。聽得那人又道:“好劣的麻藥,約莫十個大錢一包!”
這乞丐看起來與那些男人都是熟諳的,被那些人稱為“二哥”,看來在世人中另有點身份職位。他見曹顒戰戰兢兢的模樣,衝著一個叫“老七”的壯漢努努嘴。
曹顒身上的力量一點點的規複,隻是嗓子還始終未好。在船上無路可逃,他隻要忍下來,想著到杭州再想體例。
顧納看了看曹寅,又看了看陳六,方對母親說:“兒子要去姑爺爺府上做伴讀,放心不下的唯有母親,如果母親至心疼兒子,就依了兒子吧!陳叔是本分人,您跟了他,兒子也就能夠放心學業!”
曹顒被逼喝了**後,一向昏昏沉沉,直到第二日下午才醒過來。堆棧老闆與小二已經黑著臉等著,這間屋子的大人不返來,隻剩下個病孩子還是啞巴,都感覺倒黴。曹顒隻感覺這是個出險的好機遇,就用手指在床沿子上寫字乞助,恰好堆棧中隻要賬房是識的字的,老闆與小二都是睜眼瞎。
曹顒又驚又怒,心中忍不住要罵老天爺,莫名其妙害得他穿越不說,日子還不讓人過消停。看各種故事說中,彆人穿越要麼成績一番霸業,要不也是封侯拜相的,恰好本身的小命老是如許懸著。
顧納托住陳六的胳膊,指了指不遠處的周氏:“陳叔,那就是我母親,如果你冇定見,我就做主將母親許給你為妻!”
顧納見陳六要走,開口喊住了他:“陳叔請留步!”
那陳六跟著曹家的下人出去,隻傳聞是有位姓曹的官老爺叫,並不知是多大的官職。老百姓都是怕官的,就哆顫抖嗦地跪下回話。
顧三綁架了曹顒,卻不是為了向曹家訛詐,仰仗他一小我的力量,應戰織造府,那就是找死。他想著是曹顒身上的項圈與玉佩,一身的錦緞衣服也從裡到外扒了個潔淨。曹顒身上值錢的物件有一件十多兩重的金項圈,貼身帶著的和田玉雕鏤的觀音玉佩,腰帶上扣下來的鴿子蛋大小的瑪瑙,另有一個設備兩個小金元寶兩個小銀元寶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