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五百四十一章 “戰火”(下)[第2頁/共8頁]
曹顒轉頭見了,曉得魏珠兒的美意。內心悄悄感激。
康熙冇有立時說話,而是從炕上起家,在地上盤桓了會兒,最後在曹顒的麵前站定,道:“口齒清楚,說話還算利索,看來是酒醒了。起來吧,朕有話問你。”
雖說也是害怕,但是曹顒因本身如此貪恐怕死而感到熱誠,一時之間,竟是無語。
他們吃力心力,護他全麵;他也當反哺,儘儘孝心纔是。
說話間。馬匹已經牽了過來。世人翻身上馬,簇擁著曹顒回了曹府。
“曉得朕為何叫你跪麼?”康熙冷哼一聲,開口問道。
曹顒應下,將曹寅送出屋子外,看著他地背影遠了,才轉回到屋子裡。
康熙見他如此,不由皺眉,道:“你不是個胡塗人。倒是不肯動腦筋。男人漢大丈夫。誰不想出人頭地、建功立業,你卻恐怕冒尖。半步不肯多走。這般憊懶,對得起朕麼?”說到最後,已經是帶著幾分肝火,望向曹顒的目光也森冷得狠。
喜怒無常的,就是帝王。輕易遷怒的,也是帝王。康熙擔憂漠西蒙古的狀況,又因國庫冇有銀子焦炙,遷怒之下,曹顒倒是不死也要褪層皮了。
已經是子時。書房地燈卻仍舊亮著。
康乾年間的名臣張廷玉現下尚未嶄露頭角,年過不惑,入仕十多年,不過是從四品的翰林院侍講學士。
現在,雖說也算是達成目地,都城這邊往口外收皮貨與氈子的販子去了很多,但是他們是為了賺銀錢去的,那些渾厚牧民那裡是他們的敵手。
遵循後代的說法,滿人也好,蒙前人也好,都是中華民族的一分子。
這日蝕月蝕,山洪毀壩都趕到一堆兒,已經引得流言流言;如果再添些其他的,還不曉得民氣會如何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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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半輩子文書事情,埋首案牘,就能熬出封閣拜相。本身這也京裡京外埠折騰好幾年了,雖說冇有甚麼成績。但是也算是經心極力。
“先生,歸去歇吧!”曹顒俯下身子,輕聲喚道。
驅蒙前報酬馬前卒,也是朝廷履行“減丁”政策地的情勢之一。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裡。
如果現在就兵戈地話,那可如何好?
曹顒隻感覺眼圈發澀,道:“兒子已大了,卻還累得父親與莊生操心,都是兒子的不是。”說著,將剛纔見康熙的詳情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