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一盤大棋[第2頁/共4頁]

“太子……太孫……嗬，那不過是皇祖父和外戚們博弈的成果，從始至終，我被夾在中間就轉動不得。做的多了，怕惹皇祖父忌諱，做得少了，又怕被皇祖父評價一聲平淡，一聲不堪大用。姐姐，我真的好累。”

武晟燁淡淡道：“查到了甚麼？”

高恒嘲笑起來，道：“天不亡我大齊，讓我查到了這類含毒香料的來處，也曉得了主謀是誰。這類含毒香料便是用芙蓉花製成，而這類芙蓉花便隻要黑水城纔有。太孫請看此花。”

武晟燁深吸一口氣才死死壓抑住了衝動的想要號令的打動，細細將人名看過以後，信心垂垂迴歸。

武晟燁也沉下了臉，絕望的道：“如此不顧江山社稷，二皇叔豈配為大齊君主。”

武晟燁哈腰，從地上撈起一個新酒壺，抬頭要灌，壽康忍痛低喝，“彆喝了！”

壽康內心垂垂髮冷，抖動手，一把搶過武晟燁的酒就猛灌了一口，但還是否定道：“不成能，不成能，皇祖父不會這麼對你，必然是你瞎想。”

武晟燁內心惶恐，慎重問道：“可有查到是誰主謀？”

望著又有了精力的武晟燁，高恒道：“若我所料不差，陛下之以是嫌棄了太孫您，怕是已經被武嗣和節製住了，接下來他怕就要謀朝篡位了，太孫，您說一句話吧，隻要您一句話，承恩公府願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武晟燁嗚嗚的哭了起來，“姐姐，當我猜測出了這些，我真的冇有力量，更冇有勇氣去爭了。姐姐，我成了一顆廢棋，就和父親一樣。我自發得聰明，操縱外戚撤除了父親，我殺了他，撤除了這個絆腳石，現在報應來了是嗎？我也變成了一顆廢棋，也要被彆人撤除了。”

“彆哭，晟燁，你另有姐姐。”壽康肉痛難忍，抱住武晟燁安撫。

心下一狠，不免生出大乾一場的狂性來。

武晟燁諷笑一聲，“姐姐也傳聞了吧，二皇叔入京了，老淮安王專門等在城門口給二皇叔讓道，這代表了甚麼，姐姐不曉得嗎？這就是皇祖父的態度，皇祖父內心已有了最好的儲君人選，而我，我不過是他用來安撫平南侯府和承恩公府的棋子罷了。”

一撩袖擺，高恒跪了下來，望著武晟燁，紅了眼眶，言辭切切，誠懇實意，“太孫，我等外戚日漸式微，盛康帝除我之心不死，隻要太孫您能保住我等的身家性命，我等必對您忠心耿耿，馬首是瞻。來此之前，我已前後去過平南侯府、衛國公府，虎狼在前，我們三府已摒棄前嫌，歃血為盟，籌辦共同對敵，現在隻缺了像您如許一名領頭人了，功成之日，便是太孫您即位之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