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香消玉殞[第2頁/共4頁]
遵循本來的打算,宋豪傑將春夏秋冬四個丫環一一支開,然後幾次灌鐘鳴酒,鐘鳴本就不堪酒力,何況酒裡還下了藥,三杯下肚,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鐘鳴嚇得尖叫:“你彆過來!”
又是一聲巨響,一道雷電正劈湖中間……
冰冷的湖水灌入口鼻當中,鐘鳴的認識垂垂恍惚,她想到了爹孃,當年若不是她執意進京禁止表哥結婚,就不會在回家途中遭受劫匪,爹和娘為了救她而命喪劫匪刀下,她想起了蘇子墨,若不是她從中教唆,歪曲蘇子墨跟彆的男人有染,表哥就不會跟她和離,害得一個好女人名譽儘喪,遭人嘲笑,又想到本身,一心一意為表哥,換來的倒是如許的了局,這就是無私的報應吧,她對誰都刻薄刻薄,向來都隻想到本身,獨一用了至心的,卻錯付了工具,她一輩子活在渾渾噩噩中,臨死倒是全明白過來了,可惜甚麼都晚了,如果再讓她活一次,她必然貢獻父母,如果再讓她活一次,她必然善待彆人,如果再讓她活一次,她必然要將那小我麵獸心的牲口千刀萬剮!
鐘鳴麵如死灰,她不信賴她從小就喜好的表哥會如此狠心對她,“我不信,你去把我表哥喊來,我要跟他劈麵對峙。”
鐘鳴醒來時,隻覺頭痛欲裂,展開眼,正對上一張掛著鄙陋笑容的臉,鐘鳴認出恰是表哥的朱紫陳老闆,“啪”的一巴掌甩疇昔,“你是甚麼東西,竟敢闖進我的房間!”又叫道,“春蘭、夏荷、秋菊、冬梅,你們都死哪去了!”
陳老闆笑道:“這裡冇有表哥,隻要你哥哥我,小美人,今晚就讓哥哥陪你可好。”
鐘鳴何嘗不知,不過可貴表哥肯長進,她花點銀子又算得了甚麼,毫不承情的說:“主子的事,何時輪到你們這些做下人的管了?”
窗外雷電交集,鐘鳴從抽屜中摸到一把剪刀,對準床上熟睡男人的命根子,毫不包涵的剪下去,男人收回一聲如殺豬般的嚎叫,看到鐘鳴手上拿著剪刀,剪刀上滴著血,當即明白如何回事,忍著疼站起來就要抓鐘鳴,鐘鳴嚇得丟下剪刀就往外跑。
陳老闆一個大老爺們,如何會怕鐘鳴的花拳繡腿,他要的就是她的抵擋,不然方纔乘她昏倒之際,大可將她拿下,道:“實話跟你說了吧,你表哥把你賣給我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他也不會來救你。”
鐘鳴復甦了些,才發覺環境不對,這裡底子不是她的配房,房內也隻要她跟陳老闆兩小我,心中驚駭起來,抱著被子縮在床腳,防備的問:“我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