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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你抱抱我――”季英吻著張南晨耳垂,然後轉移到被他拉下來以後大部分時候都放在頭頂的張南晨的雙手,“喊我的名字……”

“我們一起洗。”季英俯身又在他臉上身上四周親吻,想要以此減緩痛苦。

季英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鼻息也越來越重,弄得木床也跟著搖擺。

張南晨身材一僵,隻感覺胸口熱熱的,又有點兒癢癢的,然後一種徹骨的酥麻就貫穿了滿身,舒暢的他恨不得叫出來,不知如何就想到本來□被人吸著是這類感受,難怪他本來對那些女朋友們一這麼乾她們就叫得媚聲媚氣骨頭都軟了。

看著季英進了浴室,張南晨也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對著內裡悄悄躺著的銅鏡說:“南晨,你的肉身先借我用用,也就當你夙願以償吧。”

這一場情事可謂張南晨統統經曆裡最差的冇有之一,對季英來講倒是非常美好難忘的體驗,在浴室裡就蠢蠢欲動的想要再來一次,卻被惱羞成怒的張南晨暴力回絕。

過了好一會兒張南晨總算是緩了過來,看季英又越親越上麵的趨勢,忙拉住他的頭心不足悸的說:“今後不準用嘴!”

張南晨被他弄得差點叫出來,驀地夾緊大腿根部,再一放鬆就感覺火線有液體正緩緩流出來,震驚的表情尚未平複,本身的小兄弟又被人悄悄地含住。

因而入夜十點,一身充分精力無處宣泄的季英挑選晚課翻倍,張南晨則是揉著痠痛的腰背冥思苦想如何奇妙地回絕師侄。

好不輕易合攏了半晌的雙腿又被拉得大張,季英伏在張南晨腿間,這才發明他小師叔的*尚未處理,要立不立的半軟不硬。

幾年冇見竟然生長的這麼敏捷,張南晨一想接來下要做的事情就有點頭皮發麻,心機放在彆處手裡的行動就不知輕重起來,季英被他握得出了一頭盜汗,鬆開咬著張南晨下唇的牙齒,委委曲屈低聲喊他:“小師叔,疼……”

他把做完這些,季英已經抱著一堆瓶瓶罐罐回到了寢室,紅著臉問張南晨:“你看哪種比較好?”

季英猝然不放差點被推得跌下床,正想問就瞥見張南晨五官都皺到了一處,雙手捂著那邊一疊聲的喊疼,這纔回想起剛纔本身的牙齒彷彿刮到了那裡。

張南晨雙腿幾近被他折到胸前,胸口處沉重的壓迫感令他有點兒反胃,隻能拉扯著季英的頭髮讓他慢點兒,輕點兒。

調劑了一下姿式,張南晨乾脆主動吻上季英的嘴唇,後者乖乖的張嘴讓他把舌頭伸出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勾纏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