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風雅[第2頁/共4頁]

“孟夫人利落。老夫不會讓你虧損。那我們現在就寫？老夫也好久未曾動筆，明天也獻個醜，在這裡留下本身的墨寶。”孟雨萱同意老者的前提，讓老者喜不自禁。

老者懶洋洋地舉著杯子輕抿一口，淡淡地說道：“夫人，走錯處所了吧？這裡是茶館，不是酒樓，想賣菜的話，出門左拐再向前走一百步，那邊有個買賣很好的酒樓。”

“好。我能夠在先生這裡彈奏。不過，先生不得泄漏我的身份，不得描述我的模樣。前三日為了吸引客源，我每天來彈奏一曲。三天以後，我就不會每天過來彈奏。我會以旬日為期，旬日一次。”孟雨萱說道：“我佩服先生的為人，想要幫先生挽回茶館的買賣。而我的前提隻要一個，那就是在茶館裡賣我的糕點。這個山查糕，五文一塊。如果有其他糕點，到時候再做訂價。”

茶館已經好久冇有客人，全部大堂裡隻要他們這幾人。老者是這裡的老闆。傳聞他是位舉人，曾經做過官，但是因為生性樸重，看不慣宦海裡的暗中，便去官返來運營了這個茶館。

“好字，好對。”老者哈腰，行了一個非常恭敬的禮。“到處紅花紅到處，重重綠樹綠重重。順著倒置都是一樣的字，的確是大妙。夫人巧思，實乃凡人所能及。”

“嗬嗬，夫人有所不知，老夫的茶館收價不高，三天的茶水錢算不得甚麼。”老者笑道。

上官溪皺眉，看著孟雨萱，搖擺著她的手臂說道：“娘……”

“周老過獎。我也不曉得教員是何人。他喜好出遊，四海為家，向來不對彆人說名字。”孟雨萱斷了周老刺探的動機。

纖長的指尖悄悄地撫過琴絃，婉轉的琴聲如小溪潺潺，如夏季暖陽，如春暖花開。孟雨萱回想著宿世此生的統統，強壓著對過往的驚駭，眺望著對將來的期盼。

孟雨萱趕緊將老者托起，謙善地說道：“先生客氣。實在這些對子是我教員做的。我隻是拾他的牙慧。先生請坐，接下來我們來談談合作的事情吧！想必先生現在有些感興趣了。”

“如果我在茶館裡的配房彈奏一曲，可有人聽？”孟雨萱持續說道。

“如果有夫人的琴聲，茶館的買賣絕對峯迴路轉。”老者想了想，摸著鬍子笑道。

老者此次冇有回絕。這些酸腐墨客最恭敬有才調的人。以孟雨萱的琴技，就算她接下來要說些廢話，老者也會給她麵子。這就是冇才調的鄉野村婦與有才調的鄉野村婦的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