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臉埋在柔嫩的冰絲枕頭裡,舒感喟,將肺中堆積整夜的倦氣悶氣全都呼了出來,頓時輕鬆利落很多。
房門這時被人推開,有腳步聲在她背後響起,姬蔓荷聽著像韶正儀的,待他的手觸碰到她的鬢角,她看也不消看,就肯定定是這個傢夥。
他也蹲下來,湊過腦袋往她指尖指導的圖案察看,立馬皺了眉,問道:“你肯定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