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番外——螳螂執翳而搏異雀從旁而利(下)[第2頁/共6頁]
“你站住,你要去哪兒?”秦夫人大喝道。
秦夫人輕歎了一氣,道:“柳依依,你隻當你做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豈不聞,‘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你如許的手腕,用在正道之上,何嘗不是你的造化,可惜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就聽外頭的鐘磬誦經超度之聲不再了,房門被翻開,柳夫人來瞧她了。
將軍府後繼無人,韓老太爺執意不準家人從旁支過繼子嗣,臨終上書請收回爵位,還留下一句對韓太夫人的不成諒解,含怨而逝。
秦夫人覺得韓束終是服軟了,纔要再經驗幾句,卻見韓束俄然起家超出她去,大步向外而去。
柳夫人和柳依依是弱質女流,天然撕扯不過那些小廝管事的,加上韓束本身也並未有擺脫之意,呆木木的任由著被人拖拽出去了。
韓太夫人指著柳依依,“但今兒,你就是死,我也會讓你死個明白。”說罷,回身走回榻前,“垂教員的,你說。”
自那日起,柳依依每日被灌下一碗苦湯,起先認識還算清楚,到了厥背麵就開端疼個不住,就少有清楚的時候了。
秦夫人忙勸說道:“老太慨氣怒,魚丫頭纔去,如果柳依依這時候再打死了,外頭不曉得會說出甚麼來。我看臨時把柳依依關起來,他日讓束哥兒寫下休書,再漸漸給她藥吃,毫不輕饒就是了。”
且還是在林蕊初洞房花燭之夜,可知林蕊初如何丟臉。
可林家又怎會讓好好的女人委身做小的,韓束雖兼祧兩房,也冇有停妻另娶的事理,天然得騰出一空兒來。
是夜,韓束手捧花羨魚靈位來到新房。
林蕊初雖是三媒六聘的正室,可在花羨魚的靈位前她也得執妾禮。
此時,秦夫人倉促而來,不問啟事便嗬叱起韓束來,“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冇想韓束再不似昔日那樣,誠惶誠恐地告罪,而是空茫茫地望著秦夫人。
現下林家東山複興,秦夫人不管如何是不能再放過機遇的。
秦夫人持續道:“這些事兒一件件湊一塊,看似都是道理當中的巧事兒,冇你的錯處。殊不知過量的偶合,反讓人覺得妖了。我連夜便打發人去郡王府去問。涵兒說了,那甚麼養顏的方劑涵兒是有問過要,可本來你是各式推委不肯給的,今兒無緣無端的卻給了,涵兒天然生疑,冇有不請祝大夫人來問對的事理。聽了這話,我心下越建議疑了,讓人把你丫頭畫絹給拿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