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家有不測之風雲花羨魚未雨綢繆(九)[第1頁/共4頁]
而劉知縣,因花景途創辦了藏書館,花家一時風頭無兩,而有所顧忌了。
禮畢,傅澤明和花淵魚也不敢坐,隻侍立在旁。
為拋磚引玉,花羨魚托花淵魚將好幾首詩也都抄於牆上了,屬名硯脂客。
喬中凱一麵笑,一麵指尖點茶,幾上寫道:“硯脂客,胭脂客,非女子不成的,你就莫要哄我了。”
牆上之作每月評比一回,大家可評,以鬆針為憑,月末看那個之作下鬆針數最多,即為優者,年底再做總評,選出最好者當下篆刻於館中內牆,永久儲存。
當日花晉卿之妻,和康敏等人也去了。
花羨魚聽麗娘她們說,那日大朝晨的,開門便見花如玉昏睡在門外,手裡一紙幾近被花如玉揉爛了的休書。
今兒煽風燃燒,火上澆油,明兒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花雙魚是全掛子技藝輪番上陣。
他們是才說的喬中凱,喬中凱就到他們家來了,花羨魚便打趣道:“學裡先生如何來了?但是哥哥在學裡犯甚麼事兒了,讓先生尋上門來告狀了?”
喬中凱笑問花淵魚道:“但是想我這番來,定是來告你狀的?”
到底是杜老財的婆娘曉得輕重,旁又有花雙魚和婉勸說,死蠢杜這才未施魯莽。
可日子一久,以死蠢杜那霸道的性子,那邊還能容忍的。
花淵魚不覺倉猝自省其身,兼之對教員的畏敬之心,內心便有些發虛了,毫無底氣道:“少胡說。”
傅澤明忙稱不過是不識世路的陋劣之見。
喬中凱又看了看傅澤明,對傅老爺子道:“這便是您老的契孫兒?”
罷了,花淵魚和傅澤明略整衣冠,便往前頭去了。
花如玉醒來後,還大喊大呼的直央告著不要打她,她這就去乾活。
喬中凱道:“老爺子過謙了,那日在書館我但是瞧見了的,一首《幼年詞》可見其誌氣抱負不淺呐。”
梅子青要同花景貴和離,也是意猜中的事兒。
到底是花家女兒,這般毫無兆頭的被休了返來,族中天然要去杜家問的。
罷了,喬中凱又對花景途道:“聽聞你家另有一名硯脂客,其作當日多少人擊節獎飾的。女兒家能有這般才情,已是可貴了。你們家也無愧是詩書風雅之家了。”
花羨魚曉得姐姐這是因芥蒂給鬨的,隻是姻緣這事兒,她也無能為力的,唯有和姐姐多說話,望能讓姐姐的心開一開的。
花雙魚這些年同花如玉明爭暗鬥,勢均力敵的,現在才見花如玉稍落下風,花雙魚如何還能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