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第2頁/共4頁]

“謹慎！”

上官鶯清嘯一聲，在那劍影至時飛速退開，長劍於手中挽起一朵劍花，猛攻向鳳惜。

“哈哈哈哈！”

上官鶯眸色倏厲，左手上的長劍換到右手，長劍收回‘錚’的一聲清鳴，劍身攜萬鈞之力直刺向鳳惜的心臟！

那聲音低低，幾近呢喃。

她驚叫出聲，顫抖的手，捂住了唇。

“上官鶯，朕真要好好感謝你！”

鳳惜聽得背後傳來的颯颯風聲，大驚之下敏捷回身，手腕一抖，劍纏上上官鶯的劍，電轉間，兩人已顛末端十招，倒是誰也冇有討獲得好。

前塵舊事一一腦海翻現，她胸臆裡轉動的除了血，就是對他的恨。

啞忍多事的肝火終究發作，他厲喝一聲“上官鶯，前來受死！”

黑衣人淡淡答了一句，輕放下她，“他說，能為你做的隻要這些。如果你還能念著他一分好，請你在身材規複時為他造一座衣冠塚，無需祭拜。”

“嘔！”

她莫非是鐵鑄的麼？

這麼多日以來，他冇有睡過一個整夜，想到的都是關於她的那些曾經。

上官鶯從不懼鬼神，沉著到極致，在劍氣相撞時便是已經飛身而起，一擊落空之下當即再尋機遇，於濃煙中辨出了鳳惜的身影時，手腕翻轉，毫不躊躇往前刺了去！

更是奉告他，一個將本身十族全數就義，卻還淪完工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的確是太可悲！

不是他，她宿世怎會死得那般慘痛？

那被烈火包抄的戰陣外，一身血衣的上官鶯怔怔的望著天涯的紅雲，問的不曉得是本身還是現在正抱著她的黑衣人。

“上官鶯！”

“鶯鶯！”

“是麼？”

“為甚麼？”

統統，儘成虛無。

“如何會？！”

都怪她！

鳳惜冷哼一聲，負手而立，“等天下儘在我手，你想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冇骨氣的東西！堂堂鳳氏子孫，怎這般無能？！”

鳳惜疼得淒嚎出聲！

一錯，莫非就必定再不能破鏡重圓？

不是他，她何故會蒙受那般多的磨難？

“分陣，切右方！”

望著那步步緊逼的長劍，他瞳孔裡終究閃現了一抹稱之為‘驚駭’的光芒，手上的劍越舞越慢，手臂上的肌肉發疼，那痛，如同被種錘敲擊，疼到骨子裡。

“對……對不起！”

“哼！”

鳳子君低下頭，雙膝跪下，也在這一頃刻，他道，“我錯是因為欠她，欠族人，跪天跪地也不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