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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慶楠紅著眼,拿出了在疆場上跟敵將冒死的架式。
軍醫衝上官勇搖了點頭。
一幫子軍漢嘴裡罵起了粗話,他們不敢明著罵太子,也不太會拐彎抹角,直接就是罵娘,罵老天爺。
大兵們暫住的院落裡,上官勇正跟慶楠拉扯著,軍醫從配房裡衝了出來,喊道:“二少爺醒了!”
慶楠頭也不回,衝了出去。
越是手中帶著兵的人,越是要給他戴上枷鎖,太子黨就是世宗現在能給上官勇戴上的最好用的枷鎖了,戴上了這個枷鎖,世宗便能夠隨時隨地以亂臣賊子的罪名殺了上官勇。
安元誌最早衝進了配房裡,就瞥見上官睿死人一樣的躺在床上,歪著頭看著門口。
“慶楠!”上官勇喊。
軍醫謹慎翼翼地從上官睿的腹部取出了一把匕首,血一下子從上官睿的傷口處湧出了出來,讓看著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上官勇進屋後,走到上官睿的床前一時候都不曉得本身要說甚麼好。
蘇養直動員部下出了院子,站在院外的台階下,頭疼不已的連拍了數下本身的額頭,國不成一日無君啊,不算朝堂上諸皇子們鬨得事,宮裡這都亂成甚麼樣了?
上官睿的頭歪在上官勇的懷裡,冇有聲音了。
蘇養直回到禦書房,把上官睿的事跟世宗說了。
軍醫又喊:“用那邊的酒,把手洗一遍!”
蘇養直扭頭看看這位,這纔想起來他帶著人來這裡,除了奉了世宗的號令,來看上官勇在不在屋裡誠懇呆著外,就是為了給這些明天捱了打的部下們討個說法。
太醫看了半天,神情放鬆下來,跟上官勇說:“上官將軍,介弟無性命之憂,傷口雖深,但冇有傷到臟器,萬幸啊!”
安元誌伸手就要按。
安元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他的手上沾滿了上官睿的血,這會兒一抹臉,將一張姣美的臉抹得血紅一片。
“你去哪兒找啊?”安元誌死命拉住了慶楠道:“你衝要進東宮去?”
安元誌走到門前,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
“他如何樣?”上官勇急問軍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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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養直跟上官勇喜道:“這就好了,介弟幼年,如許的傷冇傷到臟器,好好將養些光陰就必然能病癒。”
慶楠聞聲安元誌問阿誰小女人在那裡,從地上跳起來就往配房外跑。
這侍衛領了命後,緩慢地跑走了。
軍醫接過藥,也顧不上謝蘇養直,跟安元誌說:“五少爺,你替我按著二少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