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5內疚的父親[第2頁/共4頁]
安元誌把信從信封裡拿出來,藉著頭頂不堪敞亮的月光看這信,隻看了一個開首,就小聲說:“這,這是席琰,不是,是席大將軍寫給四哥的信?”
袁威跟上官勇這會兒隻能點頭,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曉得這個時候真不是他跟著安元誌一起瘋的時候。
六百馬隊避到了官道的兩旁。
“奉求你了,”白承允跟安元誌道。
白承允接著道:“元誌,我父皇身邊這麼多人,衛朝是不能分開的,跟老五過過招,還活下來的人就隻要你了。”
白承允指了指被安元誌拿在手上的信,說:“看信吧。”
白承依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封信,遞到了安元誌的麵前,說:“你看看吧。”
安元誌想想又道:“既然席琰是四哥的人,那他為甚麼要護著夏景臣?”
袁威說:“這是要鬨哪樣啊?”
“這麼大的事不跟聖上說?”安元誌瞅著白承允的目光頓時就是一變,極力粉飾了,目光裡的諷刺之意還是冇藏住,這得是多愚的人,纔會不讓世宗曉得這事啊,曉得了夏景臣是席琰之子,世宗還會讓白承澤待在後軍嗎?這不是本身給本身找費事嗎?
安元誌一目十行地把這封不算長的信看完了,席琰在信中實在隻跟白承允說了一件事,五皇子白承澤想害他。
安元誌衝本身的六百馬隊揮一動手。
“現在你能給夏景臣找到女人嗎?”白承允反問安元誌道。
安元誌看動手上的信愣神。
“夏景臣的生母就是被席夫人害死的,”安元誌又道:“夏景臣如果想認父,他早乾甚麼去了?他甘願在彆人的部下參軍,也不去找席大將軍,這另有甚麼可說的?他夏景臣就冇想過認席琰這個父親啊,這個認父指定是五殿下讓他認的!”
安元誌原地轉了一圏,然後站定了跟白承允說:“四哥,現在席大將軍不是給你寫了這封信了嗎?你要拿忠心跟父子之情比?這能比嗎?”
“是他的信,”白承允道:“他的筆跡我熟諳,上麵的章也是席琰的章,隻要與我寫信時,他纔會用這枚章,彆人應當不曉得這事。”
袁威轉頭看了一眼,跟安元誌說:“我的天,四殿下帶著人過來了。”
安元誌說:“為甚麼啊?就是我不去迎,五殿下和席大將軍也能熟諳到雲霄關的路啊。”
白承允說:“對我來講,席琰的命更首要,軍隊冇有了,我能夠再想體例奪,性命如果冇了,我想甚麼體例都換不返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