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永不敢忘[第1頁/共4頁]

“風大哥，我走了，”上官勇衝風景遠抱拳行了一禮。

族老們忙都站起了身來，口中都跟風景遠說不敢當。

程氏夫人卻看向了風璃，說：“四丫頭，有些事得看緣份，喜好上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再想也冇用，忘了吧。”

安元誌卻冇有再轉頭。

“大將軍，”有一其中軍官從城樓下跑上來，跑到了風景遠的身後。

風景遠說：“要建忠祠，那我這裡……”

足足用了近兩年的時候，雲霄關人在關內，關外各建了一座忠祠，祠中供奉著在祈順世宗朝光啟三年，戰死在雲霄關外的將士們的牌位。

南城關外的荒漠，這會兒已經是一望無邊的雪原了，城外如山的屍身已經全數被埋葬，鮮血也完整浸入了雪下的泥土裡，氛圍中也不再充滿著那股讓人作嘔的血腥氣，若不是半空中還是迴旋著為數浩繁的，各種食腐的禽鳥們，南城關外，已經看不到一點曾經有近百萬人存亡鏖戰過的模樣了。

“去都城嗎？”風玲很茫然地說。

919永不敢忘

雲霄關的百姓，不管男女老幼，這一天也起了一個大早，冒著風雪，出城送行。

就如同那位族老跟風景遠說的話，雲霄關人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以後不管人間滄海桑田如何變更，昔日親眼目睹那場戰役的人們都已死去，忠祠裡的牌位又增加了多少，雲霄關人間世代代祭奠，永不敢忘。

風璃說：“你滾蛋吧。”

風景遠說：“行，你帶兵解纜吧，留在我這兒的傷兵，我必然好好照顧他們，等傷好了，我送他們歸去。”

風玲把風璃的膀子一抱，方纔還忐忑不安的人，這會兒又內心有實足的底氣了，“四姐，我就曉得你最好了！”

“解纜！”

一夜以後，北歸雄師由雲霄關北城而出。對於將士們而言，這不是班師歸鄉之旅，而是又踏上了另一個，存亡難料的征程。

風景遠扭頭看這中軍官一眼，說：“如何了？”

風景遠一愣，說：“忠祠？”

眾將官又是一陣沉默。

風景遠看了看在場的族老們，發明這一次，不但是城中幾個大族的族老，另有很多老者，他都不熟諳。“進府吧，”風景遠跟白叟們道：“有甚麼話，我們出來坐下來講。”

“雪是個好東西啊，”風景遠站在戰樓上，小聲歎了一句。

風玲接住了安元誌扔給她的東西，碧青色的雙魚紋玉佩，沾著雪卻還是溫潤。

族老們跟風景遠進了帥府的正廳。